,有节奏的闪烁,但怎么也看不出端倪。
夏泽忽然开始放声大笑,即便身受重伤。
严崧一脸狐疑:“喂,小子,你笑什么?”
夏泽笑得身子都在打颤,直到严崧一脚踩在他胸口之上,把他踩进了泥土里,这才止住了笑声。
夏泽咳出两口鲜血,眼中的嘲弄讥讽,丝毫不减:“六境武夫又怎么样,我真怀疑,这些年你是不是把脑子一同练成了肌肉,这么蠢的你,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
严崧听到这番嘲讽,刚要下手了结夏泽,手心忽然传来一阵灼热感,这股感觉迅速转变成撕心裂肺的痛感,直达五脏六腑。
严崧一看掌心,那颗诡异的挂坠,正在吸取他的血液,伴随着血液不断进入玉坠之中,那玉坠之上的纹路,大放异彩,疯狂的闪烁起来。
远处,那匹驮着何夕的骏马不知怎的,突然高高扬起马蹄,悲鸣不已,骏马双眼渐渐变成了灰白色,身上开始出现一片片鱼鳞状的纹理,马上烈焰丛生。
那匹模样大变的骏马前足双蹄在地上用力擦了擦,驮着何夕马不停蹄的向着镇子的方向跑去,奔跑之时,竟席卷起一阵狂风烈焰,飞云掣电之间以不见了踪影。
严崧心头大叫不好中计了,刚要拔腿去追。
全身经脉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冰冷刺骨的疼痛感,他只好强忍着剧痛,一把将手中的那颗挂坠连带着掌心血肉,刺啦一声,丢在地上。
血液低落处,地上的青草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而严崧的五官,因为剧烈的疼痛,几乎要抽搐到变形,那一道冰冷的气流,倏忽间已流入全身静脉,甚至阻碍了真气的运行。
“这东西......有毒?”
那颗怪异的玉坠,在地上滚了滚,蹭掉了严崧血肉,蹦跳几下,再度飞回夏泽掌心。
“做得好小家伙。”夏泽笑笑,而后立刻向着严崧大步流星,一拳轰至丹田腹部处。
严崧强忍着疼痛感,身形有些迟滞,只手抵挡,少年忽然转变攻势,高高跃起而后重重踏在严崧肩头,逃遁而去。
那少年越过严崧,运起神行甲马符,一头扎进了深山之中。
“好小子,这般狡猾阴险,不杀此人,我严崧誓不为人。”
严崧猛吸一口武夫真气,再度吐出一口鲜血,那股毒素相当棘手,居然像老树盘根一般死死吸附着筋脉,想要用真气将其逼出简直是痴心妄想。
毫不犹豫从怀里取出两颗阴曹借寿丸,一口吞下,脸色很快就恢复如常。只是这阴曹借寿丸功效极大,但也只能暂时将积压毒素暂时压制,且副作用极大,会一点一点损耗武夫体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服用。
而那个早已殒命的钱戴,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不消半个甲子,就会成为他手底下一尊毫无人性可言的杀戮傀儡。
严崧稍作思索,现如今那名叫做何夕的女子,大致已被那匹诡异的马儿带回了镇上,镇上又有一方圣人坐镇,回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既然如此,那就万万不能放过那个狡猾的野小子,先杀了他,再夺下那一柄半仙兵!
严崧缓缓向着深山之中走去,周遭树木,被这股肃杀之气洗涤,铁树开花一般,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