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
“还不是金朵的事嘛!”
“金朵怎么了?”马小乐皱了下眉头,“陆军那小子又咋折腾了?实在不行想个法子整了他啊,能由着他对金朵乱搞么!”
“整啥啊整。”金柱摇头呲出一鼻孔冷气,“陆军那小子已经完了,躺床上就跟个死人似的,活死人!”
“活死人?”
“对!”金柱吸出牙缝里的一根韭菜丝,“嘙”地一声淬在地上,“他不是那玩意儿不行么,本来打算出国治治的,可他等不及,照着偏方吃了啥土鳖和蝎子粉,结果差点见了阎罗王,要不是发现得早抢救及时,那小命就撂了。后来虽然人救了过来,但也没啥用了,吃喝拉撒全不知道,就两个字:等死。”
马小乐听了,有说不出的感受,好半天才问:“那金朵呢,咋办?”
“她还咋办,你也不是不了解她。”金柱叹了口气,“就她那心肠,再被陆军父母一哭求,就答应照顾陆军一辈子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陆军也活不了几年,瞧他那样能熬三年就算烧了高香。”
“哎!”马小乐也叹了气,“你说金朵的命咋那么不顺的呢!”
说到命,金柱不支声了,当初要不是他强迫金朵嫁给陆军,也就没现在这摊子事。
“哦,就这事,你找我?”马小乐想到刚才金柱的话,接着说道:“找我能帮啥呢,你还想我用仙气儿把陆军给弄活过来?”
“不是不是!”金柱连连摆手,很是气愤,“就是能治也不给他治!那小子没人味,之前许诺给我的事几乎都没兑现,还把我扫地出门,你看我现在落魄的,要不是金朵给我找个保安的差事干干,恐怕就讨饭去了!还有,他要是活过来,那金朵还不是遭罪的料么,还不如现在一个人自在!”
“哦。”马小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那些朋友呢,不是还有个姓周的局长么?”
“你说周正啊。”金柱又是连连摆手,“我那些朋友,也都是没心没肺的货。周正吧,因为有你的关系,他不是指望你发功治他那软不啦叽的东西么,所以对我还算可以,本来他也答应给我安排个事干干的,负责县里拆迁的渣土运输,那玩意可赚钱了!”金柱说得眉飞色舞,伸出两个指头,“一年下来恐怕不止这个数!”
“那咋又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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