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个毛!”甄有为一瞪眼,大声道:“那是我故意做的局,在作掩护呢,赶紧放了关飞,真正的案犯马上就会抓捕归案!”
小民警瞪大了眼,一时明白不过来。
“快点带关飞去洗个澡,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他为本案的侦破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不能亏待了他,该补偿的要补偿。”甄有为又说。
民警离开后,甄有为堆着笑脸说道:“马局长,你看,其实我也不容易,谁不想平平安安的呢。哎,不过话说回来,我和那个女人也没什么深交……”
“甄队,你放心,这个秘密我会保守的,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但是我也不会把那些东西给你,一句话,我要留段时间,看看你的表现。”
“这,这……”甄有为一脸无奈。
“甄队,我说话算话,而且,就算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你就放心了么,就不怕我另搞一份留着?”马小乐道,“所以,不要想那么多了,刚才说了,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合理处理的。”
“好,好吧。”甄有为一脸死灰色,“我也只有同意了。”
“那就好。”马小乐点点头道,“甄队,你也别想歪点子,对我搞个杀人灭口。”
“这事说到哪儿了,我能做那事嘛!”甄有为连连摆手道。
“做了也没用。”马小乐道,“我哪能不留一手呢,有些东西我让朋友保存了,万一哪天我出了意外,朋友会打开来看的,里面附有我的亲笔信,到时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
“不会的,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是人民公安!”甄有为拍着胸脯说。
“那好,甄队,我也不耽误你抓嫌疑犯了。”马小乐抬脚边走,还对甄有为说:“祝你成功!”
甄有为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难看地笑着,把马小乐送出门外。
马小乐去接关飞。
关飞的脸已经有些浮肿,神志也不太清,只是嚷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沈绚娜已经到了,守在关飞身边。
一旁的民警正在整理担架,在沈绚娜的要求下,他们得把关飞送到医院去检查。
案子终归结了,没费什么事。
汪连生还想抵赖,他让江蔓香说是自己弄丢了款子害怕,才谎称被盗的。可是江蔓香哪里能经得住甄有为的审讯,没出几招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招了全部。
不用说,汪连生被抓。这在榆宁县震动很大,最受打击的就是吉远华。他去看望汪连生的时候,汪连生老泪纵横地告诉他,说只要有机会,一定得把马小乐给扳倒,他毁就毁在了马小乐手里。
吉远华特别难过,觉得是他害了表叔汪连生,因此向汪连生保证,只要有条件,就会不遗余力地打击报复。
对此,马小乐已有预料。这次被牵扯进案子,看上去是汪连生在搞鬼,但他知道,真正的幕后是吉远华。现在,经过这么一个漂亮的反击,他相信,吉远华对他的嫉恨,肯定要上升为成仇恨,所以,要更加小心,防范吉远华冷不丁地施阴招。
马小乐再次找到岳进鸣,说案情真相大白,他是绝对清白的,但教育局党委早前开会研究,让他真的空挂了,现在他在教育局就是名存实亡。接着,他提出请求,希望组织部应该出面再安排一下,或者督促教育局重开党委会研究,改变决定。
这个请求是正当的,也应该得到支持。不过,岳进鸣并没有立即答应他。
岳进鸣没有表态有原因,他接到了市委组织部的电话通知。
不用说,这是吉远华的动作。
吉远华按照汪连生曾经说过的,写了匿名信到市委组织部,对马小乐进行了诋毁,说他有污点。本来市委是不予理睬的,可初步探听到马小乐还真被拘留过,一时搞不清态势,便告知榆宁县委组织部要谨慎,该搁置的要搁置一段时间,否则影响不好。
岳进鸣一个人并不敢作决定,把这事向县委书记周生强汇报。
周生强摸起了脑袋,说事实已经很明白了,马小乐根本问题。但岳进鸣从工作角度考虑,说市委组织部考虑到影响问题,意思是要暂且稳一稳。
“怎么稳?”周生强问岳进鸣,“你有没有主导意见?”
“周书记,这事还真是有点罗嗦。”岳进鸣道,“先前教育局召开了局党委会,把马小乐给真的给空挂了,他那副局长已经名存实亡。”
“那就维持这个状态!”周生强道,“这样既不让市委组织部有意见,也是对马小乐的一种保护。只不过,马小乐的思想工作要做好,年轻人,恐怕不太能接受,平白无故地被冤枉了不说,还又被无端地搁置起来。”
岳进鸣马上点头说行,一定会做通马小乐的思想,而且,他还说有一个意见,问周生强看看能不能采取这样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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