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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sir,根据消息,晚上会有一艘货船走私过关,按照上回谈好的方法办。”一周后,夜晚,麦景陶站在九龙塘一处海崖旁,身穿西装,望着海面上的点点星光。
大海深邃幽暗,星光有的是天空倒影,有的是一艘艘货轮。
海关署长杜益华身穿制服,戴着帽子,在夜色中仅能看出身材魁梧,五官轮廓很模糊,仅鼻梁高挺,给人一种英武的印象。
“放心吧,麦sir,水上一直是海关署的地盘,不管陆上发生什么事,水上都是我们说的算。”
“况且,缉私本来就是海关署的职责。”
海面上,三艘缉私船载满荷枪实弹的警员,已经各就各位,潜藏在暗处。远方,九龙塘码头正热火朝天,工人们正把一袋袋的大豆卸下船仓。同时正有六艘油轮在卸货,三千多名社团劳工,干得热火朝天,一片繁忙之景象。
麦景陶微微颔首,让下属拿来一支雪茄,转身交给海关署长。
“船差不多到了。”
杜亦华接过雪茄,低头点好,顺便掏出一个对讲机,摁下按钮,操着一口烟嗓说道:“信德航务,沧海号邮轮,牌照0724,行动!”
短暂沉默后。
对讲机内,传来一道道夹杂着电子音的回令:“收到!”
“收到!”
“!”
由于海关署常在近海执行任务,电话的使用很不方便,早期便配有无线电通讯。虽然,距离有限,信号常常不稳定,但已经比传统的电报方式便捷许多。
三艘涂着海关署标志的缉私船,则缓缓驶出角落,加入热闹的海面当中。三艘船早已在雷达上确认了沧海号的位置,以三个角度向目标包抄,直至五十海里外,夹住沧海号,再亮起灯光,鸣响警笛。
“彪哥,是海关署的人。”
立即有水手找到跟船的大佬。
彪哥穿着白衫,正与几个兄弟在船员室打扑克,突然听见警笛声连忙率人出来,在甲板上看着外边的缉私船,气不打一处来,一拳砸在栏杆上骂道:“妈的,持牌海盗来了!”
“操!”
几名兄弟出声问道:“彪哥,怎么办?”
这艘船内水手加护送一共三十多个兄弟,个个都是可以持枪上阵,搏杀拼命的,并且在外海与海岛有过作战经验,船上军火弹药也十分充足,火拼起来根本不怕海关。
但彪哥却摇了摇头:“这里距离港岛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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