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公子却是一怔。
“你这老妇人好没道理,本公子平日里不断赏你母女银两,你却又叫你家女儿在此勾引其他男子?本公子倒要看看是何样之人。”说着,推开老妇人就要上楼。
老妇人吓得脸色发白,从后面拼死拉着那个人的衣角。
“曲公子且听老妇一言,楼上并无男子,只是小女偶感风寒,不便与公子相见。”
“你且松手,否则本公子定不与你甘休。”曲公子大概也是喝得太多,哪里肯听这老妇人说些什么。
老妇人见拦阻不住,慌忙对着楼上叫道,“女儿,曲公子来了。”
楼上那女子早已经慌作一团。
原来,这女子因为赵宠平时很少来此,早已经和这位曲公子有染。
平日里这位曲公子所给的银钱甚至超出了赵宠。
赵宠和这位曲公子都以为这女子只是自己所养。
而这位曲公子也并非寻常之人,其舅父便是那刑部尚书李恢,其父更是兼着滁州府附近驻军统领,其恶名一点也不逊色于当初的那个滁州二爷赵孔。
今日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完了酒,一心只想着来此小憩一下,却不想遇到这种事情。
楼上,赵宠趴在窗子上向外面看了一眼,回身一把揪住了那女子的衣服。
“此是何人,因何来此找你?”
那女子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低声请求赵宠原谅。
“却原来你这贱人背着本宫爷还与他人交往?”赵宠急了,抬手就对着那张细嫩的小脸打过去几巴掌。
女子被打得转了几个圈,后背靠在了窗子上面。
赵宠还不肯罢休,双手用力一推,那女子便从窗子上直落下来。
窗子距离地面并不高,即便摔下来也不会有事,可是,偏偏这女子倒霉,刚才那老妇人打扫院子的扫帚放在那里,捆扎扫帚的铁丝虽然不粗,但是却也异常锋利,女子落下时,刚好一颗头撞在了上面,铁丝顺势插入了她的太阳穴。
一声惨叫,浑浊的血水掺和着一条细细的虫子样的脑髓瞬间流了出来。
院子里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那老妇人反应过来,哭叫着扑倒在女子身上。
曲公子大惊,没想到会闹出人命,折转身子就要离开。
楼上的赵宠也被吓得傻了。
“不可放他离开。”赵宠叫道。
吕布一直在冷眼旁观。
听到赵宠的叫声,这才站起来,身躯一晃,挡在了那位曲公子的身前。
“公子不可就去,需给我家小宫爷一个说法。”
曲公子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听到楼上的男子竟然是安乐宫府里的小宫爷赵宠,一张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赵宠从楼上跑下来,对这女子的死似乎并没有多少在意,大步来到二人跟前,不由分说就从吕布的腰间抽出了短戟。
“何来狂徒,竟敢与本宫爷抢女人。”说着,就要举起短戟砸下去。
短戟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两次都没有能够举起来,索性平端着向曲公子刺去。
吕布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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