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这驸马府中的生活实在是过于乏味,锦衣玉食无法满足他对外界的渴望,而且,坊间传说这常宁公主相貌丑陋、粗俗不堪。反正做了驸马几年之后,他竟然背着公主在这里开设了这家妓院,还雇佣了众多的打手,自己只在幕后坐收渔利。
由于有他在背后撑腰,那些王孙公子,甚至朝廷高官,哪一个也不敢轻易在这里搅闹。
遇春楼成为了汴京城里最大、也最能够吸引那些浪荡公子的地方,几乎集中了所有京城里的名妓。
曾经有一段时间,来这里办事的地方商家如果不去遇春楼,便觉得自己没有来过汴京。
老鸨子是一个五十几岁的女人,生得如同一个圆滚滚的水桶,却在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看上去令人作呕。
几个家伙不敢过于靠近,在距离遇春楼大门很远的地方停下马车。
那个年龄稍长的家伙独自一个人去找老鸨子。
没多久,老鸨子便带着两个打手来到了车子跟前。
掀开帘子向里面看了几眼,老鸨子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意。
“你们几个泼皮,从哪里搞来这么俊俏的女子?”
“孙妈妈不知,这可是我们兄弟盯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帮你弄来的。”一个家伙说道。
“可不要是哪一家茶坊的女子,若是被人家掌柜的知道了,不好交待。”老鸨子故意说道。
“孙妈妈放心,若有其他雇主,我们兄弟甘愿受罚。”
“和你等戏言,谁不知道我这遇春楼的名头,进了这里的姑娘,谁还敢来讨要?”老鸨子说道,随后,对着身后的两名大手努了努嘴。
两个家伙立刻走过来,把貂蝉从车子里拖出来。
貂蝉的手脚都被捆着,嘴巴也被一块破布塞紧,惊吓加上一路颠簸,此时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
“先把她送到后面,不可示人,待老娘问过之后,方可决定取舍。”老鸨子说道。
两个家伙把貂蝉抬起来,绕过前面的大门,从后面进入遇春楼。
等到貂蝉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喧软的床上,手脚已经被松开,只是娇嫩的手臂上还残留着一条深深的印记。
屋子里很黑,空间狭小,到处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胭脂味。
这里是遇春楼最隐蔽的地方,历来是关押那些不肯就范的女孩子的。
初来这里的女子不论是否愿意,也会被暂时关在这里,经受一些所谓的训练,直到老鸨子认为可以达到客人的满意之后,方可出去待客。
作为当初司徒王允府里的歌舞伎,貂蝉自然也曾经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只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这里的训练更加隐蔽,也更加令人害怕。
貂蝉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茫然的坐起来,努力回想了一下,依稀记起自己被抓之前的情景。
房门开了,老鸨子从外面走进来。
貂蝉以为自己是被她所救,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了她的前面。
“小女子貂蝉,多谢这位妈妈救命之恩。”
老鸨子怔了一下,忽然嘿嘿嘿地笑了。
“姑娘好名字,先且起来。”
貂蝉起身,站在老鸨子的身后。
老鸨子也不客气,肥大的屁股一抬,坐到了床上,自顾在貂蝉的脸上端详了很久。
如此容貌的女子实在是世间罕见,恐怕就连那些皇宫里的妃嫔也不过如此吧?如果自己调教的好,用不了多久,这遇春楼的头牌一定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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