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桥咖啡馆位于东江河畔,两人直接推门而入。
他们向咖啡馆的服务生询问得知, 王林探员上午是在这里写过信,并且要了一个信封把信装了进去,然后就走了。
“当时,是不是有另一个男人坐在他身边,也要了一个信封?” 郎小白问服务生。
“对,他也要了一个。那人个子高高,很潇洒,下巴留着三角胡,戴着一副玳瑁框的眼镜,拿着一把镶着银白色鸟头的紫檀木手杖。”服务生答道。
“你很有观察力,你的记忆力也很深,非常感谢你!”达到了目的,郎小白和李云山离开了咖啡馆。
“清楚了吧?云山,拿手杖的男人是凶手之一。他用最敏捷的手法换了信封,在王林探员离开咖啡馆时,故意与他擦肩而过,顺手把毒剂注人王林体内。而王林只是感到有些轻微的疼痛,但并不很在意地向安保局赶去。半路上,药性发作,浑身不舒服,这时才感到中了暗算,但他还是很吃力地赶到了安保局,把这惊奇的消息告诉了秘书。”
郎小白又用他的出众推理,做了一番设想。
“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那个拿着紫檀木手杖的人。”
郎小白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直奔东平街34号。那儿正是付玉成老人的住址。
“云山,今晚我们的对手是杀人魔王,关键时刻千万要慎重!”
付玉成住的是一幢很大的房子。他们被迎进了门,向付玉成老人说明来意,通宵守护。
按照常理说,老人听后会很高兴的,可是他却表示不太乐意:“何必多此一举呢?我已布置好圈套,如果有第三者出现,恐怕凶手就不会出现了,就无法认清他的真面目了。”
“可如今,并不是玩圈套的时候,凶手的出现是为杀你们父子俩人。我们的任务是确保你们的人身安全呀!”
“可是,这样一弄,我的圈套不就白设了吗?”
“如果反对,你们就会没命的。付玉成先生,您家有多少人呢?”
“除我之外,有我妻子和十六岁的儿子付育德,其余的都是佣人。”
“您说您被凶手监视着,坐卧不安,那么这个人是佣人呢?还是外人呢?您可以告诉我吗?”
“不,明天才能告诉你。”
“为什么现在不能呢?”
“我不想再多说了,今晚应该抓住确凿的证据。当然,我清楚他是谁,可是没有证据,即使被你们抓住了,也得释放。所以,我设下圈套为的是拿到证据。”
“是什么圈套呢?”
“隔墙有耳,或许每间房子都有录音机,在录我们的话,所以现在我绝对不说出来。”
“您是说,凶手或他的同党已经潜人你家了?比如佣人、厨师、商人等……”
“我可不能断言。不过,我对所有人都很警觉。”
白郞听着,觉得付玉成真是个神经病。这时,一位妇人身着华丽晚礼服从楼上下来。
“这是我妻子肖秀蓉。”
付玉成介绍了一下,郎小白觉得这个女人很年轻、艳丽,和付玉成不相配。
“天已经黑了,你上哪儿去?” 付玉成问道。
肖秀蓉露出娇艳的笑容说:“你怎么忘了呢?你不是叫我去欣赏歌剧,然后去参加黛璐夫人的舞会吗?”
“是,是的。是我让你去的。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变得健忘了。祝你过得愉快。”
付玉成回答得很是紧张,可是,话的结尾又表现了体贴与温柔。
肖秀蓉向郎小白说了声再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