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认为我是想独占那二千万金元的大盗白郎。可是,她并非真心要杀我,只是暗地里监视我,阻挠我的工作。所以当罗德才让我喝毒水时,她抢走了我的杯子,救了我的命。”
“或许她对你有好感吧!”
“是的,她并非从心底恨我。不,她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她。现在,我俩仍彼此爱慕着。”
“所以你才拼命救她出来。郎小白先生,不,白郎先生。”探长高兴地笑着说。
“是的。”
郎小白回答探长,表情里洋溢着一种幸福。稍刻,便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接着说:
“杀人魔鬼江彼克,最近佝偻病突然恶化,住进了陆舒曾做过护士的医院,因此陆舒便请求院长让她再进去当护士。这样她就能够边照顾江彼克,边随时跟他商量对策。”
“一天,江彼克把他花费了很多心思弄到的陆舒的户口本以及其他可以证明能够继承二千万金元的文件,交给了女院长。陆舒就听从了院长的话,把信和文件送到了安保局。”
“江彼克把信和文件都交给了院长后,逃出医院,跑到老街躲了起来。
“此时的陆舒才发觉上了江彼克的当,帮他干了好多违背良心的事,于是恍然大悟,也从医院逃了。”
“对了,那时,她是穿着女院长的黑色修女服逃跑的。”探长补充了一句。
“是的。她离开医院后,径直到老街去找江彼克,向他讨个说法。江彼克见事情已经败露,怕她泄露秘密,就把她带到了大石乡的古村落,打算杀她灭口。同时,也能按他的计划,一步步地实行,来冒领二千万金元的遗产。”
“虽然我及时赶到古村落,但是却不小心掉进了江彼克的陷阱里,幸好发现了古村落的地道,才能捡回了一条命,同时,也才能把陆舒救了出来。”
郎小白连着讲到这里,又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把怎样冒险救出陆舒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局长和探长听着郎小白的冒险经历,神情显得有点紧张。郎小白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子说:“这便是江彼克随身携带的重要文件。陆舒的委托书和他阴谋的详细记录全在这里面装着呢。读过之后,此案的真相和他的罪状就清清楚楚了。另外,还有一件附带要报告的,那是——”
郎小白又抽了口雪茄,很严肃地说:
“江彼克已被我从陷阱里拉出来,用车子带到这里了。现在,我终于实现了我的诺言,把杀人魔鬼逮给你了。”
“哦!已经抓来了?非常好!” 局长高兴地笑了。
“尽管这个怪案的真相已经大白了,可是,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未能解决,那就是奇怪的犬牙之谜。如果不能揭穿这个谜底的话,就不能说已经自杀的肖秀蓉夫人是无辜的了。即便她不是主凶,也不免要沾上帮凶的罪名。”探长表示怀疑,提出疑问。
“是的,我也费尽心思,去查明这件事的真相。到现在才得出了一个结论。”
“嗯?谜底揭穿了?”局长抬头问道。“是肖秀蓉的齿痕?还是凶手的诡计?”
“毫无疑问,是肖秀蓉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