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在那里胡说八道,我从来就没说过那些话。”柯金良怒道。
“你心里清楚,你听了姐姐的话心中便兴奋不已,以为娶了位富家小姐,但天性多疑又使你为了确定此事,想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姚立德舅舅的事。”
“天大的笑话。”
“是吗?这些事都是你打听过的人对我说的。他们大多是明月山庄和紫灵山庄的下人,你还打听到我妈妈同舅舅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和我们父母常常吵架的事。并且还听到了姐姐是姚立德舅舅孩子的说法。
“舅舅将遗产留给韩彦,只不过是人们相互猜测而已,是因为下人见舅舅喜爱姐姐,便猜测遗产会给姐姐,而后来仿佛就成了真的。姐姐从管家那听了,也毫不怀疑。
“姐姐把这样事告诉你,日记便是证据,你也十分乐意同她结婚,而得到大笔钱。为了调查得更清楚,你又溜到姚立德舅舅家中,进入了他的书房,并找到了他的遗嘱。
“舅舅有病很久了,他担心自己会随时死去,但在十年前写下了遗嘱。你找到了这份遗嘱,但打开后却被吓坏了,因为遗嘱上将财产送给我韩姬。
“事实正好相反,继承财产的是我,不是姐姐。你为了得到这笔钱,就想和我结婚,但因为你和姐姐订了婚,这样姐姐成为你的阻碍,只要有姐姐,你就无法完成计划。于是,你便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就是杀死姐姐。”
“你以为我杀了你姐姐吗?胡说!”
“狡辩,自从你一回来,你就在拟定计划。你不想亲手杀死姐姐,如果姐姐要死的话,只有因事故而意外死亡最安全。这样,你是姐姐未婚夫,一定无人怀疑。以后,你再同我结婚,得到大笔财产,你真够狠毒狡猾。
“那时,姐姐因感冒而感染肺炎,病情很重。你便将婚期推迟,还装出十分体贴的模样,来到这里看姐姐。表面上你用甜言蜜语来安慰姐姐,背地里却希望姐姐快点死去。
“可是,姐姐的病不仅没有恶化,反而逐渐好了起来。你便发了疯,下定决心杀死姐姐,但又不愿意亲自下手,你想让姐姐意外死亡。你便想到了系小舟的梯子,你知道姐姐每天会去划船,便偷偷锯掉了木梯的支柱。”
“韩姬,多么符合逻辑的故事呀!你可以去写小说了。成为一个推理小说作家。”
被人揭穿了的柯金良,强压抑心中的胆怯,取笑韩姬起来。
在韩姬说话时,杨浩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柯金良,防备他突然发疯来袭击韩姬。这时,他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柯金良。
阳台上的白郎对韩姬说的话听得十分清楚,他想:
“韩姬说的确实是实情,和我这几天调查完全符合,她就是姚立德的女儿,她有权力去继承那笔财产,这是事实。但是,韩姬怎么知道的呢?她又如何知道遗嘱内容呢?”
白郎静想的时候,韩姬又开始说了起来,而且口气十分激动,仿佛要完全揭露柯金良冷酷的罪行,将他那伪善面目剥开,她正义凛然地揭露经过。
那是一种对杀死自己姐姐的男人一种无比痛恨的声音。
“你本来想杀死姐姐,但姐姐却意外地被他人杀死。在那架木梯崩塌之前,她被流浪汉沈汉林掐死。你一定特别高兴,你开枪打死沈汉林并非为姐姐报仇,而是想让别人认为你真心爱姐姐。
“你马上跑到现场,发现沈汉林的身旁有一条灰色布袋。那布袋里是我叔叔偷藏的大量现金。你马上把它藏在身边的菜园里,可你又怕在那人们会发现,便想早点取回。趁大家混乱而安保也没工夫的时候,你偷偷地从菜园里拿起布袋。
“当你兴奋不已,以为无人发觉时,却有人看到了你的行为,那人就是沈畅志,他也在那时偷偷进入了山庄,正好发现你将布袋拿走。于是,他叫住了你。
“你因事情败露而气愤不已,用短剑袭击沈畅志。在一场决斗之后,你被他刺伤咽喉,而沈畅志也被你伤了胸部而死于医院。那时,你捂住伤口,想原路返回,而力气耗尽躺在路边。
“第二天早上,你们两个被人发现,沈畅志倒在了现场,而你却躺在距现场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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