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过几日又到了比武的日子,刘二饼这不又开始贿赂别人了,他手心紧紧抓着几枚铜钱,内心却在不住的滴血,又要花钱了,人生啊,真是太不如意了。
刘二饼回身拍了拍另一个少年的肩膀,说道:“席师弟啊,过几日比武,咱们师兄弟第一轮便会遇上,你也知道,师兄我功力深厚,难保不会伤到你,既是比试,我便是奔着头名去的,师兄我也是为难,生怕不自觉就会伤到你,伤脑筋啊伤脑筋。”
席师弟挠了挠头,说道:“刘师兄,我估摸着自己也打不过你,不如等咱们比试的时候我直接认输好了。”
刘二饼心里乐开了花,却还要做出一副不依的表情,“席师弟,这比试就要用尽全力,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说不得你能赢过我,又何必认输?”
席师弟看着刘二饼,眼中最少带有三分敬仰,只听他说道:“刘师兄可一直都是战无不胜,我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若我有那个实力,定然要与刘师兄一较高下,可如今我实力不济,第一不愿当众出丑,第二也真怕受伤,到时直接认输也不算丢人。”
再看刘二饼却装作一脸可惜的样子,最后还哀叹一声,说道:“哎,师弟这也算是明智的选择了,师兄我也是遗憾,没能和师弟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这样吧,今日这羊肉卷饼,师兄请了。”
说来也巧,张辂买羊肉卷饼,正好就排在了他们后面,刚才那一幕,也让张辂看了个真切。他心想这个刘师兄只看这身体的单薄程度,着实不像个高手的样子,难道席师弟居然那么好忽悠?
队伍很快就排到了刘二饼这里,即便只是路边摊,抠门的刘二饼还是跟摊主好好讨价还价一番。
这一幕后面的张辂看着也是新鲜,不自觉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这一声笑可惹恼了刘二饼和席师弟。
席师弟怒目圆睁,朝着张辂问道:“你笑甚?”
旁边的刘二饼也是冷冷一笑,态度极其嚣张:“小心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锦衣卫镇抚司虽然令人畏惧,但说到底刘二饼和席月晨也只是没有官身的锦衣少年,加之这两年锦衣卫逐渐没落,锦衣少年之名在权贵遍地的应天府中还真就不容易唬人。
刘二饼可是十分聪慧,他知道应天府中他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但他料定一个跟自己一样在路边摊排队的少年,断然不可能是权贵子弟。
张辂刚才笑出声也不是故意,不过他多多少少觉得自己不怎么礼貌,只能挠挠头,开口说道:“实在对不住,都是误会。”
见张辂跟自己道歉,刘二饼心中更是笃定张辂不是权贵子弟,他仰着头,开口说道:“误会?在锦衣卫镇抚司面前就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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