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阿依张辂倒也记得,正是平凉侯府小妾身边的土人侍女,当初得知两人的情况,张辂可是还当吃瓜群众来着,那时候他只以为傅让是玩玩,毕竟勋贵子弟大多不是个东西,就算那时候阿依已经怀有身孕,哪怕将来生下孩子估计也落不下什么名分,可谁曾想傅让居然会把阿依带到了自家府上,这点实在难得。
想到这里,张辂赶紧朝着傅让拱拱手,道:“傅三哥倒还是个重感情的汉子。”
傅让也是拱手还礼道:“那是,阿依毕竟怀了我的孩子,若将他们母子抛弃,那我也太不是人了。”
张辂也是赶紧说道:“小弟刚刚还质疑傅三哥不地道,傅三哥可别放在心上。”
傅让笑笑,道:“哪能啊,还是那句话,咱可是过命的交情。对了辂弟,你之前不是得罪了燕王嘛。”
燕王啊,那可是张辂永久的痛,本就历史知识匮乏的他也只知道燕王以后会当皇帝,所以苍天若再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抱住燕王的大腿。
张辂苦笑一声,道:“傅三哥快别提这事了,说起来我就头痛,我还想着有没有什么机会能补救一下,看看能不能缓和一下和燕王的关系呢。”
傅让笑着说道:“你放心,这事我已经想到了方法,只要辂弟听我的行事,保准能缓和和燕王的关系”
这是什么?这就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张辂坚信,傅让就是他人生中的贵人,看来当初帮他洗脱嫌疑,果然是帮对了。
张辂再一次朝着傅让拱手,说道:“既如此,小弟先谢过傅三哥,傅三哥果然仗义!”
张辂这小子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刚刚还在说傅让不地道,如今又夸傅让仗义,也是一时一变。
张辂又道:“我要怎么行事?傅三哥赶紧跟兄弟说道说道。”
傅让也是正襟危坐,他很喜欢别人夸他仗义,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魏国公今年病故,燕王妃又是魏国公嫡女,燕王本次进京本就是为了陪着王妃祭拜魏国公,也一直住在魏国公府。可燕王毕竟是藩王,不能久居京师,再过些时日,燕王就会回北平,明日本就是休沐,有不少人会去给燕王践行,咱们兄弟几个也跟着一起去。”
张辂挠挠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怕自己会被燕王打出来。”
傅让摆摆手,道:“辂弟你这话说的,这天下间谁还不要个脸面?届时那么多人看着,燕王若给你不痛快,那他的脸面也不好看,而且传出去也会说他气度不佳,我估摸着这事能成,他八成不会与你计较。”
张辂思略片刻,点点头,道:“好吧,这事就麻烦傅三哥了。”
傅让道:“既如此,明早我便在魏国公府门口等候。”
张辂点头,道:“好,咱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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