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是我脾气特别好的原因。”
所有阴暗面的情绪，都被分离，留下慕言。
镜面中的人还在变幻。
几秒后，镜面之中出现了一位身穿墨紫长袍的女子。
还是刚才慕言的面容，不过这次，女子眼含戾气，通身杀气逼人，她嘴挂邪魅的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有的只有杀意。
她双手背在后面，墨发如瀑，随意披散在后面。
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寒冰。
这是第三个。
镜子第四次幻形，是一个鹅黄色长裙的女孩，亭亭玉立，她扎了一个马尾，双手背在身后。
精致的脸上洋溢着清纯活泼的笑，眼神清澈，人畜无害。
第五次变幻，画面上是一位身穿白色实验服的女子，她戴着眼镜，显得有些古板。
唇瓣轻抿，双手插在口袋之中，眼神清冷。
第六次变幻，镜子上面出现一位锦袍，头戴玉冠，浑身散发着一股至高无上，君临天下气势。
她眼神轻敛，居高临下，上位者的气势。
最后一次，画面上出现一位白衣倾尘公子，那公子双眼清淡。
宛若谪仙神祇。
画面定格在这公子身上，慕言挑了挑眉。
没有想到自己最后一个，是个男人？
【……】主宰系统迟迟没有说话。
似乎在消化这个魔鬼般的事实。
【你到底是什么人？】平常人能够主魂和七魄自动分离吗？
“这个问题我苦恼很久了。”慕言淡淡的笑，“但很抱歉，暂时无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