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暖把医书放在一边,才说道,“人都是自私的,我并没有想着去责罚她,只是有句话说的很对,下人随其主,也就是说主人什么样子,下人便会跟着学!”
“主人一心向善,下人也会潜移默化的改变,而且你们走出去,代表的不可能是自己,至少在我没把卖身契给你们之前,你们所言所行,代表都是我,谢知暖!”
“有些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真要说出去,没得丢人现眼!”
谢知暖看向春雨,“你跟立春说,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以后若是做不到谨言慎行,我身边留不得她!”
“……”
春雨连忙应下。
赶紧出屋子去跟立春说。
谢知暖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想到空间里多出来的屋子,想到那些青霉素,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和怀疑人生。
这到底是不是真实世界?为什么想要什么就能有?
还是说,利国利民的大事,空间才能给她办到?那两间屋子的东西是不是能一直取用,用之不竭?
她这边在怀疑,便到了三月初。
谢知暖不急,藁城县那些得病的人却很急,尤其是勾栏妓馆里,好几个头牌先后身子不适,大夫一检查,皆是染上了脏病,一个个青楼关门歇业。
大夫没有办法,鸨娘急的团团转,准备了厚礼到谢府求见谢知暖。
而藁城县有脏病的消息,一下子就传了出去,弄得人人自危,慌乱的去找大夫,可大夫开了药,清洗、内服都没用,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谢荣在一个农户养伤,等稍微好一些,才在两兄妹的照顾下,往藁城县来。
听到藁城县不少人染了脏病,谢荣眉头紧蹙。
“公子,前面就是藁城县了!”红豆轻声,小心翼翼的去看谢荣。
面色绯红,眸中藏不住的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