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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速成,从站马开始不过22,即使姑娘赋好、不分心、整整的练习,也只是勉强达到入门标准,不仅招式衔接生涩,发力更是错的一塌糊涂。
于是老秦或示范、或上手,将她急于求成的后遗症补齐。
教了久米千代那么久、又经常对练黏脚,他早就不带手套、拿擀面杖了,像步步高点读机似的,伸个手指头,哪里不对点哪里。
程仙儿略感诧异,阿曼达却习以为常,姑娘则是偷偷开心。
纠正了一些错误,老秦便将授徒的任务转给大弟子,她念头的练习时间最长,教些基础动作绰绰有余,秦师傅自己还得继续在拉皮条和撸铁间受罪呢!
“嗯——”
“呃——”
“啊——”
“喔——”
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场,地下室里都弥漫着她们的体香,老秦不好大喊大叫,只能闷哼连连,总感觉像前列腺患者撒尿一样,特不舒畅。
程仙儿眨了眨眼,发现闺蜜脸红了,心跳也逐渐加快。
……
“月姐,没耽误你跟姐夫花前月下吧?”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话的,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们孕育祖国的花朵嘛!”
“越越下道!皮痒了是吧?”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再让姐夫看见我可不清,放手,快放手!姐夫,救命啊!有没有人管哪!”
这货跟遇见流氓的媳妇儿一样哇哇乱剑
“师妹,使劲儿掐!”
韩振坤的声音从楼顶传来,老秦忍着痛,龇牙咧嘴的循声望去,愣是没看见人在哪,心中南海保镖设的观察哨果然不一般。
“人给你送回来了,看看,一根儿头发都没少吧?先好,出了门儿我可不认账。”这货继续贫嘴,正要转身闪人,却被关如月拽住。
“你那个香,还有吗?”她轻声问。
“哪个?哦!延龙香?有!有!”老秦做恍然大悟状。
“你姐夫用不着!”大姐头气的手指头直痒,这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句话不离她和情郎的那点事儿,不过……或许可以试试?
她赶紧甩甩头,将心中旖念压下,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老秦送了程仙儿一焊安神香」,关如月原本没在意,韩振坤闻了闻,里面确实有安神的中药味儿,她这才随手点上,权当蚊香用了。
等妹妹睡着,她跑情郎屋里恩恩爱爱,结果疲劳过度,聊着聊着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再睁眼,都亮了,赶忙回屋一看,女孩儿睡得正香。
那时只当是搬家、逛街累着了。
有了头的教训,关如月昨晚就没再送货上门,而是跟妹妹一起入睡,这一夜她睡得香甜无比,再醒时所有的疲累都消散一空。
于是终于发现了不对。
妹妹自从患病,时时刻刻都得她陪着,手一直牵着她的衣角,即使入睡后松开,半梦半醒间也会下意识的再次牵住。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程仙儿,都从未如此放松过。
而且关如月发现,妹妹似乎不再一直牵着自己了,反而更像是学自行车的朋友,想起来就伸手拽着,想不起来骑的也挺开心。
今晚让她独自去秦战家里习武,也有些试验的意思在里面。
大姐头仔细打量,只见妹妹神色自然,往日里眉眼间的怯弱似乎消散许多,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除了依然不太喜欢话,几乎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正事儿,你那香还有吗?”
“没了,家里剩下的都给大仙儿了。”老秦也没想到「安神香」与姑娘的病情刚好对路,不过这厮憋着坏,故意只半截。
“那你从哪买的?”大姐头急忙问道。
“买?这是我祖传的。”他继续憋坏。
“啊?”关如月一时间陷入迷茫。
“姐,你别理他。”程仙儿白了老秦一眼,轻声道:“他逗你呢,千代跟我过,「安神香」就是他自己做的。”
“嗯?”闻听此言,关娘娘瞬间上线,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
“只送不卖,我可没骗你。”这厮汗毛倒竖、求生欲爆棚,嘴里给自己辩解,眼珠子却叽里咕噜乱转,脚下微微用力、随时准备跑路。
“你不是祖传的吗?”
“是啊,祖传配方,不行吗?”
“……要么让姐掐一下,要么姐现在就把地下室里的东西扔大街上,你选一个吧!”大姐头恨得牙痒痒,斗嘴斗不过那厮,干脆不讲理了。
“别啊。”老秦哭丧着脸,“念在的献宝有功,娘娘您就大人不记人过,饶的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老……呃。”
<b/> “噗呲。”
姐妹俩被这活宝逗得肚子疼,尤其是程仙儿,这么多年就没怎么笑过,此时弯腰捧腹、花枝乱颤,直如云开月霁、百花盛开。
“编!你接着编!”关如月心疼妹妹,边边对老秦使眼色。
“我在北非流过血,我在犹他海滩负过伤,我、我为领袖立过战功,快拖、拖……”这货边边栽歪着身子往后撤,将《甲方乙方》里的葛影帝学得活灵活现。
“嗯,继续。”
“大姐,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没用的东西!”关娘娘故作不悦,“来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桥豆麻袋!有!还有!”
“!”
“队长,别开枪!皇军托我给你带个话儿……”
“文不对题!”
“……”
女孩儿趴在姐姐怀里直不起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楼上也隐约间传来「吭哧吭哧」的笑声,显然韩振坤也听见了。
笑闹一番,老秦起身告辞,姐妹俩送到门口,谁都没提钱的事儿。人情债最难还,可大媒,真传,秘方,哪样都不是单纯能用钱衡量的,欠着就欠着吧。
望着他的背影,程仙儿眼中异彩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