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所有人都惊呆了,想不到吕小墨竟然是这个一个狠角色。
赖助天沙哑、颤抖着声音道:“不要管我……打死这个匪徒!”
所有的警员眼睛充血,恨不得把吕小墨乱枪打死,但是,他们的队长还在他手里,不能啊!
“就你马德废话多。”吕小墨脸色阴冷,又朝他另一个大腿上开了一枪。
嘭!
赖助天挨了两枪,疼的死去活来,心中呐喊,吕小墨,我日你姥姥,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但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吕小墨勒得他喘不过气来,那还能说话。
“再不后退,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嘣了他!”吕小墨凶神恶煞道。
所有的警察毫不怀疑,自己再不后退,吕小墨真有可能一枪嘣了他们的队长,他们相互交错一下眼神,原先包围吕小墨的形状,慢慢收缩成扇形退到吕小墨前面。
曲鹏飞吓得心惊胆战,哆嗦着嘴角道:“姐夫……你开枪打警察!”
吕小墨闻言一脸黑线,你特么这不是废话嘛,我不这样做,我们都得死知道不?瞪着曲鹏飞没好气道:“退到大厅前台后面。”
许青荷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如果被带到外面必死无疑,不如在这里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只要等到商君市的警察闻讯赶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她一咬牙,掏出腰间的配枪,指向身旁的警察娇喝道:“统统退到后面去!”
那几名警察不得不退后。
“青荷,还愣着干嘛,拉着这小子躲到前台后面去!”吕小墨训斥道。
前台半椭圆形状,易守难攻,是个最佳的防守位置。
“快走!”许青荷知道吕小
墨口中的这小子是谁,拉着曲鹏飞往前台后面走,可是,曲鹏飞阔少爷一枚,自小生活在安逸舒适的环境中,那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已吓瘫,许青荷无奈只能抓住他的后衣领往后拖,硬把曲鹏飞拖到前台后面。
当吕小墨离前台入口有五六米的时候,突然赖顶天朝一拿着冲锋枪的警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名警察一咬牙,手指扣动了扳机,“啪啪啪……”一梭子子弹打了过去。
赖助天中了数抢,胸膛都快被打成了马蜂窝,吕小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赖顶天做抹脖子动作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放弃赖助天了,当机立断,一个鲤鱼跃龙门跳进前台后面,要不是跑的及时,恐怕吕小墨也性命难保,吕小墨后脊背发凉,一阵后怕,想不到这个死老头这么无情,连自己人都杀。
赖助天的双腿本来就被吕小墨打了两枪,吕小墨一松手,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口中的鲜血不停的往外涌,他低头看了看被打成马蜂窝的胸膛,然后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赖顶天,你我亲如父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你好狠心!”
赖助天眼睛圆瞪,说了一句,仰面栽倒,死不瞑目。
所有人都傻眼了,想不到赖顶天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收留的义子都杀。
赖顶天阴冷着声音道:“还愣着干嘛,吕小墨枪杀省刑侦队队长赖助天,属于暴力匪徒,应当格杀勿论。”
剩余的十来名特警手足无措,那名开枪打死赖助天的警察是副队长,他是赖顶天安插在赖助天的眼线,是赖顶天的亲信,只对赖顶天负责。
他振臂高呼,“我们的队长死啦,我是副队长,由我来顶上,现在由我来发号施令,这三人是暴力匪徒,我命令你们立马发动强攻,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警察和军队一样,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命令。
剩余的十几名警察也知道吕小墨不是什么好鸟,打死算逑。
他们摆成进攻队形向前台逼近,吕小墨心里叫苦不迭,许青荷俏脸发白,曲鹏飞吓得钻进前台下面,双手抱头,身体颤抖。
吕小墨心里清楚,这样下去就是坐以待毙,冷眼看向许青荷吩咐道:“你守住这个出口,我守前台那个出口,千万不能有恻隐之心,不然,我们都得死!”
许青荷还没说话,吕小墨已经蹲着跳到那个左边的出口,许青荷看着吕小墨哆嗦着嘴角道:“要杀警察吗?”
“想要活命,你看着办!”吕小墨没好气回了一句。
嘭嘭嘭!
吕小墨连开三枪,例无虚发,当场撂倒三名警察。
嘭嘭嘭……
众警察一阵还击扫射,压制住吕小墨的枪火,前台的水泥石被打成麻子脸,碎屑纷飞,吕小墨倚在后面不敢露头。
所有的警察紧忙后退,龟缩在大厅的石柱后面。
被打中的三名警察,有两名惨嚎不已,另一名警察闷不吭声,不知死活。
忽然,枪声停了,那名副队长朝身边的一名警察一使眼色,那名警察拿出一手雷,一拉引线,直接扔向前台后面。
手雷被精确地扔进前天后面,冒着烟滚动起来。
“手雷!”许青荷看着滚动的手雷,惊呼一声,差点吓傻,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