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贵宝虽听不见徐搏说什么,但看到徐搏出来,马上把头伸出窗外:“别管我,今天非弄死她。”
“赶快停车,滚下来。非他妈让人当猴耍?”徐搏沉声道。
“猴……”
贺贵宝吼到半截,脑子里忽得一闪,恢复了些冷静,猛踩刹车熄了火。
“嘭!”
“臭婊*子,你他妈害老子好苦。”
贺贵宝跳到车下,向着沈兰香冲去。
“滚回来,听见没?”
徐搏这声还真管用,贺贵宝已经跑到升旗台近前,又赶忙折返到徐搏这里。
“她他妈一会儿一变时间,害得老子等了差不多一昼夜,闹半天丽莎前天就回了国,今天是从首都坐车来。”
听到贺贵宝这么讲,徐搏不紧不慢地问:“这次消息准吗?还是听她说的?”
“她说话还不如放屁。这回消息真的准,是老四说的,他昨天在首都还见丽莎了,还有两人合影照片。”贺贵宝回道。
徐搏“哦”了一声,转向沈兰香:“是老贺说得这样吗?”
此时的沈兰香哪还有半分惊慌?
这女人一身米黄长裙,绾着精致的丸子头,化着浓妆,项链、耳坠、戒指、脚饰金光闪闪,满脸讥诮。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基本判断都没有,自己傻还怪别人。”
看到沈兰香一脸得意的走来,徐搏有些意外,他原以为沈兰香会否认的。
“都是同学,你这么做有意思吗?”徐搏沉声道。
沈兰香笑意更浓:“有意思啊!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绝对更有意思。”
“为了戏弄贺贵宝,你竟然准备得这么充分,太过了。算了吧,还好没出大事,下不为例。”徐搏说完,就要扯着贺贵宝离开。
沈兰香却不依不饶:“算了?你说得轻巧。他差点把我撞死,这叫蓄意谋杀,谋杀未遂,他必须承担应有责任。你这么拉偏架,莫非是你指使的?”
徐搏不由得心中起火,但他马上又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一旦生气,甚至有出格举动,就上当了。
徐搏猜得没错。
此时金不凡就在酒店大堂,正拿高清镜头对着外面,就等录下高光时刻呢。
“你故意抹黑没用,还是解释清楚所作所为吧。”
沈兰香当然明白徐搏所指,轻诮地挤了挤眼:“我一个弱女子哪弄得动那些?那是酒店做防暴训练用的,没想到真就有暴徒现身了。”
<bF/> 正这时,一辆高配版阿斯顿轿车驶入酒店。
轿车停下,一位美女款款下车。
“丽,丽莎!”贺贵宝顿时声音发颤,脚步也踉跄起来。
来人正是杜丽莎。
“老同学,劳你亲自相迎,真是万分荣幸,也愧不敢当。”杜丽莎却向徐搏走去。
“丽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正这时,金不凡大步走出酒店。
金不凡一身名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捧九十九朵娇艳欲滴地玫瑰,迎着杜丽莎而去。
贺贵宝立时眼喷怒火,咬牙切齿,可是却又马上泄了气,自惭形秽。
与金不凡的油光水滑相比,贺贵宝狼狈至极,简直形同乞丐。
此时的贺贵宝,不但衣服弄了好多褶皱,脸上更是油光渍腻,头皮完全变成乱草窝,双眼好似大熊猫。
“丽莎,你可要给我做主呀,他们俩……”沈兰香忽然哭着跑到了杜丽莎近前。
靠,臭女人这是连环戏呀!
就在徐搏暗暗愤恨的时候,杜丽莎已经一脸笑意地望向徐搏:“怎么回事?”
“她俩要对我……”沈兰香哭得更加厉害,要表述的意思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