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结果。”赵玉诚压抑着怒火，“那么，我想，至少你能告诉我你们的研发进度吧？有什么进展？还需要多久？”
“进展……”卫章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排除了目前所有主流的芯片破解手法，正在尝试全新的破解手段。”
“？？？”赵玉诚毕竟是学管理的，对技术并不了解，听到这话难免蒙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所以说，这一周多时间下来，你们做的全部的事情，就是把所有主流的破解手段试了一遍，然后全部宣告失败，对吗？”
卫章苦涩的点点头。
“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进展，对吗？”赵玉诚步步紧逼。
卫章再次点点头。
赵玉诚愤怒的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会议桌前的人都被惊得一机灵。
“这么多人，就没人能拿出个办法来？！”他终于压抑不住怒气，嗓门越来越大：“你们都是在业内干了这么多年的老资格，被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逼到这种局面？！一个应对的办法都拿不出来，只能被动等着挨打？！”
在座的诸位高管低头被骂，默然无语。
赵玉诚看着这帮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更气愤了，“想想清楚！公司业务做不好，盈利下降，你们难道还能保住现在的收入水平吗？！”
“我知道，有些人不在意，觉得大不了公司不行了就跳槽，但是我告诉你们！”赵玉诚几乎是在吼了，“不想出解决办法，就算你换一家公司，也不可能保住现在的收入了！想想VR崛起之后，PC游戏和主机游戏工作室的待遇吧！从业者的收入普遍降低了至少四分之一！”
“如果你们还是觉得不在意，那好，也随你们！”
发泄了一番怒火，赵玉诚声音慢慢冷静下来，“但是如果你们还在意，想保持住现在的收入水平，甚至更上层楼！那么，就拜托动动你们的脑子，想一个应对办法出来！”
说完他闭上嘴巴，双手抱臂，环视着办公室里的管理层们。
办公室里，空气都像是陷入了凝滞，所有高管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氛围。
赵玉诚确实年轻，但再年轻也是老板，而且因为没有和他们一起多年共事的经历，也就没有多少感情可以讲。
公事公办，对老人就是一种压力！
在这片令人难堪的死寂中，市场部主管秦勇终于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但是要单独向老板汇报。”
赵玉诚看了看发言的秦勇，略略思考一下，秦勇这段时间的表现其实还不错。
最早发现云梦开始投产蜃楼主机，后来帮助卫章从市场上抢购主机，都没出过什么披露，每次对市场的评估也都比较准确。
就算是出现失误的那几次，也纯粹是因为胡荣瞎指挥被连累了。
他挥挥手，“先散会。”
在场众人无不大松一口气，纷纷起身，快步离开会议室。
等到会议室里只剩下赵玉诚和秦勇之后，秦勇终于坐到近处，低声对赵玉成说道：“昨天我得到消息，云梦又和3家无人工厂签订了供货协议。”
赵玉诚似有所悟，顺着秦勇的话往下说：“所以呢？”
“其中有两家，曾经都做过我们的供货商。”秦勇说出了赵玉诚并不了解的事情。
自从网龙构建自己的无人工厂后，就不再向外下订单了。
而秦勇是公司的老人，以前这些合作都是他牵头搞定的，所以才这么熟悉。
“如果我们能给出足够的利益，这也许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秦勇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别人听到。
而赵玉诚，眼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