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些名字都是被关禁闭的前辈们所留吗?”风厥怕姜雪衣再和长生拌嘴,赶紧岔开话题。
“那还用说?要不然还能是什么?万万没想到啊,老姜也会被关禁闭哦、对了”姜雪衣突然从腰间拔出自己随身带的匕首,对长生和风厥道“来来来、我们也把名字刻在这里”
等三人的名字出现在石壁上,开始一寸一寸触摸着石壁上的名字,石壁上的名字足有数百个,但三人只认识其中一个,就是雪衣的爸爸姜守义!
姜雪衣一遍的一遍摸着那三个字,嘴里呵呵笑着,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雪衣、这个‘莫天宇’跟你爸爸的名字刻在一起,似乎是同时刻的,你认识吗?”风厥摸到一个名字,想了想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姜雪衣想也不想的回道“老姜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墨家的事!”
“你两个记不记得,给我们分发衣物的那位伯子就姓‘莫’!”长生坐在地上,对石壁上的名字没了兴趣!
“咦对啊”姜雪衣惊叫一声,但仔细想了想,失笑道“不会那么巧吧,算了、别管这些了,我都要饿死了!”
长生和风厥也不接话,靠坐着石壁轻抚肚皮!
三人从昨晚吃了点烤山鼠之后,直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这时早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可关着禁闭,又从哪里弄吃的去?
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期间夹杂着姜雪衣的怒吼声“我饿死啦”
刚开始还好一些,但随着三人的话题越聊越少,一股烦躁的心情在三人心底涌起,谈话间的火气越来越浓!
长生率先感觉到这种异样,招呼着风厥和姜雪衣散开,默默地躺倒在地,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长生再睁开眼时,四周仍旧是漆黑一团,沿着石壁摸索向铁门!
“呃谁踩我?”姜雪衣轻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
“对不起、我想看看铁门外”
“长生、现在什么时间了?”姜雪衣听出长生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夜里吧!”长生从铁门上寻找着缝隙之类的缺口,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只能暗叹着坐在门边。
这时,轻轻地脚步声音在外面响起,像是有人接近这里,长生还没有辨认清楚,哐啷一声,铁门的左下角出现了一个二十公分大的方形洞口,一个瓷碗伸了进来!
虽然外面也是夜里,仍旧有一丝亮光投进禁闭室,瓷碗里放着三个馒头,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哇有馒头吃!”姜雪衣大叫一声,猛的抓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噎得不住的咳嗽!
“前辈、现在什么时间了?”趁着洞口还没有关上,长生赶紧问了一句。
不过来人并不回答,拿起空了的瓷碗,咔的一声关上方形洞口,接着响起远去的脚步声!
“我、我就说、就说那些混蛋”姜雪衣艰难地咽下干巴巴的馒头,轻声怒斥道。
吃过了馒头,饥饿得感觉也减轻一些,睡意再次来袭,三人毫无形象的躺倒睡下!
直到哐啷的声响再次将三人惊醒,一团明亮的光芒照进禁闭室,三人用手遮住眼睛,适应着耀眼的阳光。
“每人每天两个馒头、一碗青菜,外加一碗清水,这时第一天的”
长生听出声音是带自己进入书院的路峰,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了声谢!
“不是我说你们,希望你们引以为戒,以后别再得罪沙伯子了算了,你们赶紧吃吧!”
姜雪衣皱着眉头拿起自己的那份饭菜,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而长生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询问着书院情况,知道了别的幼子已经开始上课,而他们三人还要在这里关上两天时间
在黑暗的禁闭室里,三人早没了时间概念!
每天清晨,方形洞口就会打开,送进来一天的饭菜,三人才迷迷瞪瞪的坐起来,胡乱的吃完饭菜,再次昏昏沉沉的躺倒,也没有了交谈的欲望。
<bB/> 哐啷一声,整个铁门打开,明亮的光芒照进禁闭室,三人蜷缩在地上,用手遮住眼睛,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铁门前!
“思过三天,你们知错了没有?”
“知错了、知错了!”长生听出中年伯子的声音,怕姜雪衣再说出什么浑话来,赶紧回了一声!
中年伯子冷哼一声,看向蜷缩在地的姜雪衣,语气不善的冷道“姜大院长的千金、你知错了没有?”
“知错了”姜雪衣用手遮住阳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但好在没有再说什么浑话!
“哼”中年伯子冷哼一声,沉吟良久才继续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以后再敢放肆,就不仅仅是关禁闭的事了,现在去幼学堂上课!”
姜雪衣嘴里呢喃一声,也没有说出口!
三人踉踉跄跄的走出禁闭室,就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良久才适应了耀目阳光,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空气都带有一丝香甜。
“嘿嘿才关三天就受不了了?”中年伯子嘿嘿一笑,头也不回的走向远处,留下一句让姜雪衣分外震惊的话“想当年、姜大院长足足关了半年禁闭,也没像你们这般”
瞧着中年伯子远去的身影,姜雪衣露出一幅惊愕至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