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接着又指了一下元武子,说:“我再派上你师兄在暗中守护,他在我们下修炼多年,也应该出来见一见大场面了。你不是还有两名妖族收下吗,将这两枚提升修为、突破境界的丹药让它们服下,相信可以助它们进入化神期,,凹7的守护。就算有什么突状况。也可以应付了六好去吧。”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玉瓶,递给了赵匡胤。又挥了挥手,示意赵匡胤离去。
赵匡胤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师尊既然已经安排妥当,那就不用担心修真者的事了。可能是云龙对赵匡胤的影响太大,以至于他对云龙一直都有一种盲目的信心。他接过丹药,道谢了一声,就退出了帐篷,回去召集手下,商量明日的用兵事宜。赵匡胤走后,云龙看向开封城的方向,左手连连掐算,眼中目光闪动,露出了奇异的笑容。
在云龙向赵匡胤面授玄机的同时,开封城内的地下,一座灯火昏暗、魔气翻涌的地宫中。两排魔卑者分立在大堂中,台上一位身材高大、坐在乌金座椅上的黑衣老者正在向跪在台下的一名蒙面人提问,“血池已经准备好了吗?”老人的声音尖利,如夜枭一般。
“回教主,我东方魔教众低级教徒已经将连日来大战所搜集到的战死双方共二十余万人的精血灌入血池中。只不过许多鲜血拨集的不够及时,血气已经丧失了大半,只凝聚出了五十颗“血晶”现已全部镶入了“化血魔阵。的阵图之中。”躺下的蒙面教徒回答道。原来这里,居然是东方魔教在开封城的分坛,台上的黑衣老者,就是东方魔教教主,殷长生。
“算了,战场之上,灵气混杂,杀气冲天,限制了法术的挥,连修真者也不能轻入。那些战死之人在被杀死的一瞬间,体内精血已经有不少化为血气逸散在空中,无法收回,你能收集来这么多,也是不错了。晋帝在哪里?”殷长生不在意的挥挥手,问道。
“回教主,晋王听说外面汉军大军围城,“愤怒,得连晚膳都没用,当时就带领众嫔妃王子,退入地下密道去了,说是要把后方指挥。”那蒙面教徒说着,眼中也不由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显然是不属于晋帝的胆小。
“这没用的废物!看来他的皇帝也当到头了,等打败了汉军之后,就将他废掉,从他的儿子中再挑一个登基为帝吧”小殷长生也对如此没用的晋帝没有了耐心,随口就说出了对他的处置。好似在他眼中,凡间帝王的废立,就如同喝水一般简单。
魔教不会像正道一样,凡是需要借口,而是不择手段,无所顾忌,这一位晋帝本来就是他们扶植起来的,废掉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至于全国上下会有什么议论和反映,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一些蝼蚁般的凡人,魔教之人才不会去在乎呢。
“是,教主还有,外围的“鬼魔唉理阵,一定要要布置得严密,不要露出“化血魔阵,的气息。我刚刚元神出游,虽然限于几个感知强大的修真者警惕性很高,没有入营仔细查看,但还是看到了汉军营内军队正在紧急调动。明日,他们定会攻城。到时候将他们和那些随军的修真者全都引入鬼魔噬魂阵内,再突然启动“化血魔阵”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些背后支持北汉的门派都派出了不少精英弟子在军营中历练,消灭了他们,他们的门派一定会元气大伤,后继乏力。而“化血魔阵,是我魔教的五大至高阵法之一,可以封印在我手中的“混元血神珠,中,随身携带,便于布置;并且可以吸收精血、魂魄不断的增强威力。
要不是为了布置这个笼罩金城的大型“化血魔阵”需要凝结一些血晶加强阵图稳定性,凭借这些天来吸收的精血和魂魄,完全可以催化出一头血魔的。”殷长生眼中寒光闪烁,缓缓的说。
血魔是一种由成千上万人的精血凝结成躯体,无数魂魄互相吞噬形成的鬼物为灵魂,再加上东方魔教传承的血海阿修罗魔功中的炼魔秘法,炼制而成的魔物。它身上的魔血之气腐蚀性极强,而且专污法宝,只有至阳之物才能克制。
血魔躯体再生能力匪夷所思,几乎是不死之身,就算是将它成了一万块碎片,也可以重新聚合,浴血重生;而且行动快如闪电,善于吸食精血元气,就连元神也能伤害,一旦肉身受到攻击,几个呼吸间就会被吸收全身的精血,肉身受血毒腐蚀,完全溃烂,除了极其珍贵、有净化功效的仙药灵丹,否则无药可治。配合“化血魔阵“更是相得益彰,威力倍增。
“吸收了那些修真者和凡人的精血元神后,“化血魔阵“的威力一定会大增,成为又一件魔门至宝。然后我们再顺势反攻,打下北汉,集中大部分力量,一个个的灭掉那些门派,扬我东方魔教的威名,称霸神州北方!”殷长生双手一握,好似把握住了北汉军、甚至神州北方大地的命运,自信的说道。
“教主神机妙算,料敌机先;神功无敌,法力无边!那些修真者一定不会想到,在他们踏入开封城后,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的陷阱!我东方魔教一定会在教主的带领下,灭掉北汉,称霸北方,成为魔教至尊!”底下的一位长老站出身来,双手高抬。大声称颂,拍起了殷长生的马屁。
“呵呵,马长老,魔教至尊还是中央魔教,我可不敢冒犯。不过,此战之后,我倒是有心与北方魔教一争长短,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北方霸主!不过眼下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你们布置得一定耍周密再周密,不可露出马脚,这关乎到我东方魔教的大业,明白了吗?”殷长生眯着眼睛,微笑着说。
“属下明白!”底下的众位魔教教众齐声回答,然后在殷长生的一声“下去吧。”的命令声中,纷纷退去。昏暗的地宫中,只有殷长生一人坐在乌金座椅上,默默无语。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映衬着他嘴边的狞笑,显得越的狰狞。
对峙的双方,各有算计,到底谁是胜利者,只有看谁的手段更高一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