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牵着慕容麒回到家,家里还是没有一个人在,但慕容月有一种感觉。
墨卿城走了。
果然,慕容月推开柴房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放着一块白色布,好试包着什么东西。
慕容月走过去拿了起来,原来布并不是白色的棉布,竟是上等料子的丝绸布做成的帕子。
角落还用黑色线秀了一个城字。
想必这是墨卿城留下来的。
打开帕子,里面包着的竟是剩余没给的两千两银票。
慕容月把手里的东西放进空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感觉心里有些不好受,这人好歹也是自己救的,竟走了也不当面说一声就走了。
出了柴房,莫名的有些惆怅。…
一处密林的过道上,一黑一白两匹良驹飞驰而过。
白马上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不告而别的墨卿城,他骑着的白马一看就是上等马匹,因身后黑马,怎么追赶都只能落在身后。
他身后不远处的黑马上,坐着一位身穿墨蓝色衣服的男子。
那名男子边骑马追赶着前面的白马,边道:“主子,你的伤势这样赶路吃得消吗?”
他可是听曾光耀说了,墨卿城的伤少说也得养上半个月。
这才几天而已,就这么赶路,伤口不会裂开吗?
“无事,我的伤已经好了。”墨卿城淡声道。
“好了?”墨云诧异,难道也有曾光耀诊错病的时候?
墨卿城也不多做解释,而是骑着马快速的赶路。
墨云早已习惯了他这样,又问道:“主子,你就这样走了,那家人不会怎么样吗?”
这下墨卿城眉头皱了一下,也就一瞬间,立马又舒展了开来。
能怎么样?他把钱留下了,没有食言,那爱财的小姑娘估计现在高兴得很呢!
墨卿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甩了一下马鞭打向马的屁股。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