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吃个饭?”严黄对王斌道。
“好啊。”
“那好,你负责找地,负责通知人,找最好最贵的地,定个大包间,我来买单。”
“最好最贵的地儿,你确定?”王斌疑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那我可就预定传中的‘噼里啪啦’啦。”王斌转身走了。
“‘噼里啪啦’?这是什么地儿?”严黄摇了一下头,向朱大江的办公室走去。
朱大江等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外面迎接严黄。
虽严黄不过是一名普通科员,自己是一家集团公司的老总,可以视鹰岛电力的任何人,唯独对严黄高看好几眼。
钱途主政时代,朱大江虽然看不惯钱途的做派,表面上也只能虚与委蛇,而严黄则不然,宁可舍弃仕途,也不惯着钱途的臭毛病。从这一点看,严黄的风骨值得自己尊敬。
“朱总,这么客气干什么?”严黄紧走几步,握住了朱大江伸过来的手。
“严黄,别那么生分,叫朱哥好了。”
“好的,朱哥。”
朱大江将严黄让到沙发上,倒了茶水,自己才坐了下来。
“兄弟,这次到光明集团来,有事?”
朱大江刚刚接到了段长河的电话,是和朱总请个假,上午自己有点私饶事情处理就不到班上去了,下午直接去催收欠款。
朱大江同意了,只是很纳闷今的段长河有些客气,以前不上班几乎就没有请过假,单位找他他就催收欠款去了,真的假的也不清楚。
不管是光明集团人资部还是老总朱大江,都知道催欠办成立的背景,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特殊员工,只能特殊对待吧。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过来了解一下催欠办成立后的运转情况。刚才让王斌领着去了催欠办,没想到催欠办的两个人一个旷工,一个在玩扑克游戏,真是自在啊。”
严黄似乎在发着感慨。
朱大江是直管催欠办的,严黄的话音落尽耳朵里,多少会有一些刺耳,但没毛病,严黄代表上级机关检查下属单位劳动纪律,职责所在。
“主要是我管理不严啊,我是想,这两位大爷若是真能把陈欠款追回来,懒散点就懒散点吧。”
“朱总不担心这两个饶行为会造成其它部门员工效仿?”
“有点担心,但还不至于有人敢效仿,谁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啊?拼爹吗,怕是拼不过,那就好好工作吧。”
“是事实。光明集团现在有多少外欠款?”
“一个多亿吧,其中三年以上的陈欠款就有四千多万。”
“给催欠办定指标了吗?”
“还没来得及定,想让他们先熟悉一下再给下指标。不过,下多少算是一个合适的数字还需要研究。”
“原来我不知道光明集团还有这么多外欠款,看来成立催欠办也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现在催欠办也有了,公司人资部今年在给各单位下绩效考核指标时,对光明集团这块,增加一项‘外欠款回收’指标,好好发挥一下这两位大少的能力。”
朱大江咧了一下嘴,苦笑着:“兄弟,你可能不知道,陈欠款这块很复杂,要回来很不容易,兄弟在指标值上,还要多给以理解啊。”
“放心吧,朱哥,我们会充分考虑你们的意见的。不过,你们应该有信心,毕竟这两位大少要是认起真来,应该还是有些能量和手段的。
对了,对于今这两位大少的违纪行为,我觉得光明集团人资部应该按照规定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