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涂田明的母亲赵芸蕾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对涂百顺:“老涂,我总感觉咱们的儿子和段长河混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我怕他学一身公子哥的臭毛病。”
“怕有什么用,他还觉得挺有面儿呢。”
“你和他多讲讲道理,只有本事才是自己的。”
“和他一同进单位的那个严黄,如果不是和钱途闹别扭,已经是中层副职了,而他,费尽心思,才上了一个不重要的管理岗位,你两个人这差距有多大?”
“儿子回来了。”开门的声音传来,赵芸蕾对涂百顺道。
“儿子,吃过早饭了吗?”赵芸蕾走出厨房,来到客厅。
“啊,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老涂,你快过来。”
涂百顺连忙奔了过来,眼前的涂明让这两口子心疼不已:脸部青肿的厉害,嘴角还留有血迹。最主要的是,精神萎靡,一副颓废模样。
“田明,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涂百顺问道。
“别问了,不想。”涂田明完就要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他需要补觉。
“你先等等,先把事情清楚,我发觉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夜不归宿还打架,,到底怎么回事?”涂百顺的语气严厉起来。
“是啊,儿子,别让你爸着急,谁打的,出来,爸妈给你做主。”
看见儿子被打成这样,赵芸蕾下意识地就认为儿子被人欺负了。
“你们就别问了,我去补觉了,一晚上没睡。”
涂田明真的不想,自己设的局,吃亏的是自己,出来太丢人,尤其是这个对手还是严黄。
“既然一晚上没睡,也不差这一会儿,还是先清楚再去睡吧,你让我们很不安。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涂百顺决意要问个明白。
无奈,涂田明道:“和严黄打了一架。”
“严黄?这子越来越猖狂了,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他吗?”涂百顺下意识地骂道。
“就是你一直拿来给咱们儿子励志的那个员工?怎么这么残暴啊?这得用多大的劲儿打了多少巴掌把儿子的脸打成这样啊?
老涂,你可是公司副总,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不欺负别人,也绝不能被别人欺负。”
赵芸蕾还真是冤枉了严黄,一是严黄只打了涂田明四巴掌,一边脸颊两下。二是严黄根本没用劲,只是轻轻地招呼了两下,很用心地控制了力道。
“算了,我的事你们就别管了,我先去休息了,好困。”涂田明喃喃地道,这样的严黄,他觉得即使是他的老爸,又有什么办法针对呢?
看着涂田明关上的房门,涂百顺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被人打成这样,还想算了,怎么想的。”涂百顺有些闹心。
“老涂,这事儿你必须管,上班后,你首先找严黄的领导讨一个法。”
严黄和左秋逛了三家4S店都没有中意的,进邻四家。
这是北京Jeep专卖店,迈进宽敞明亮的展示大厅,一种和其他展示厅不一样的感觉扑面而来,二十几辆绿色、墨绿色、黑色、灰色的样车威风凛凛地矗立在那里,象列队的将士等待检阅。
北京Jeep,这是严黄熟知又感觉亲切的牌子,在北京上学时,六合兄弟外出玩耍时,就喜欢借辆北京敞篷Jeep,感觉特别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