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刚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感觉胸前跟后背都在发疼。
肌肉也是有记忆的。
“苏，苏志强，杀人偿命，你，你敢。”
苏志强：“我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所以你别惹我，乖乖给我装孙子，见到我，将头压低，绕着走，知道吗？”
苏志强真怕忍不住废了这人。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这人永远躲着他。
严刚：“我知道了。”
苏志强放开他，咬牙看了严刚一眼，转身走了。
严刚瘫坐在椅子上，吓了一身的汗。
这时，先前离开的女人带着两个值班司机上来了，见严刚瘫坐在那里，赶紧上前去询问情况。
严刚抬手，露出了手里一直握着的匕首。
刚刚，在见到苏志强的时候其实他就将刀子从抽屉里摸出来了，只是根本不敢用，见到苏志强那个凶狠的样子就想到了当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妈的，苏志强你居然敢威胁老子。是你，先惹我的。”
严刚狠狠将手里的匕首往桌子上一钉，桌子被他弄出了一个大口子。
……
另一边。
苏志强离开汽车站之后骑着车去了江边吹冷风。
他是真的燥，需要冷风降降温。
在得知自己的腿是严刚找人弄残之时，他是真的想杀了那人，年轻时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不过今时与当年不同。
在高墙里生活过，受过教育，心态上还是不一样了。
罢了。
苏志强将车子开去加满油，之后又回到了租住的房子，提上一包从Y国带着的东西准备回老家一趟。
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他得回去看看父母跟女儿，顺便跟他们说说自己跟何霞的事。
苏志强这次回乡呆了两天，归来时带了一包老家刚熏好的腊肉腊肠。
他先送了一些去叶宅跟苏家，之后就将剩下的给何霞扲去了。
何霞当初离婚后就搬到外面住了，刚开始她是租房子，前两年攒了些钱，在家里的帮助下买了一个老破小。
房子不大，旧居民楼，老巷子，共用洗手间跟水房的那种，跟大杂院的格局有些像。
何霞今天休息，一直在家里等苏志强。
苏志强见到她就说：“你咋住这儿呢，上班多不方便，这么远。”
何霞：“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住这儿么。”
苏志强：“有吗？我不记得了。”
何霞斜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不记得，他肯定记得，只是装着不记得，就想拿出来说说，暗示他住的地方离广场很近。
不过那种事情还是太快了，他俩刚确定关系呢，等处一段时间再说。
苏志强将肉拿了出来，何霞看着也欢喜，就说中午弄些来吃，让苏志强也别走了。
苏志强：“今天中午项目组搬了新的办公室，我得过去聚餐。要不，我晚上再过来。”
“那也行。”
何霞下了楼，送苏志强离开，顺便去市场买菜。
两人来到楼道口，苏志强见左右无人，便问何霞，“何霞，我俩现在是处上了吧？”
相处起来还跟平时一样，这让他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个傻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何霞踮起脚尖，直接在苏志强脸上亲了一口。
“你自己说，我俩处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