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游戏公司的招揽，林惊渝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就拒绝了。
但是话也没说太满，毕竟得为以后留一条出路。
大学还有四年呢，不着急。
现实与理想，他觉得还能再挣扎一下。
现在还应该有梦，他还不想一毕业就被996给摧残。
按照他的设想，最好是他开一个工作室，自由接稿，自由作画。忙的时候就摸鱼，闲的时候就去钓鱼。总之他很喜欢鱼。
要是能够再有钱一点，能够一夜暴富。
那他就连工作室也不用开了。
更不用纠结两方的利弊。
“……”
可惜啊，没有暴富的命。
心里哀叹一声，林惊渝就接着把目光转向了游戏里面。
学姐也一直没上线。
林惊渝也没特地叫她，只是上去把游戏的日常任务做了一下，再打个小怪练练级。
然后就怀揣着暴富的美梦，睡觉了。
一夜有话。
林惊渝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寝室里有人在磨牙，还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外星语。
——
次日。
阳光明媚，和风绚烂。
林惊渝上完课之后，就去约学姐去食堂吃饭。
吃饭只是一个由头。更重要的是他想看见她、看见那个在他身上标记了一处地点的女孩。
嗯……
好像越说越变态了。
俩人卡着饭点后的半小时。
“吃什么？”
“不知道。”
林惊渝才大一，对食堂里的大部分菜还有一点探索兴趣。
但是鹿呦呦就不一样了。这里的饭她吃了三年，早就吃腻了。学姐抬头看着墙上贴着的菜单，发现吃什么都是索然无味。
以至于林惊渝报菜名问她的时候，鹿呦呦都垮起个脸，不开心。
“那就吃鸡排饭吧。”林惊渝道。
既然他问不出来，那就干脆替学姐做决定。
鸡排饭他上次吃过，味道还行。
“嗯，好。”
鹿呦呦没什么意见，反正吃什么都是一样。
两个人的餐很快几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林惊渝一筷子一筷子地把自己碗里的鸡排夹给了对面的鹿呦呦。
女孩子要多吃一点。
学姐太瘦了。一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鹿呦呦顿了一下，然后就夹着鸡排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掉了。
虽然食堂的饭不太好吃，但是肉还是好吃的。
“……”
林惊渝抬头看向学姐，看见对面的女孩子的脸依然板着。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更让林惊渝的心里生出了不现实的魔幻感。
就感觉昨天晚上对他笑的学姐不是他，亲了他的学姐也不是他。
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学姐不开心？”
鹿呦呦戳了戳米饭：“一半一半。”
“嗯？”
这还有一半一半的？
“一半是因为我开心，另一边是不开心。”鹿呦呦很郁闷。
“？”听不太懂，但是大为震撼。
“开心是因为没有什么不太开心的事。”
“而不太开心的事是因为每天都要发生。所以已经习惯了，所以不值得为这件让我不开心的事来让我不开心。”
“因为不值得让我不开心，所以绕了一圈，也勉强可以说我开心。”
“所以是一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