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仇恨值,包你‘药’到病除,一丝痕迹都没有。”系统说道。
“给我。”景如画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松‘花’的脑袋,声音带着冷意。
景如画倒是没什么,只是一道口子,比起当初变成丧尸时痛苦只有千分之一,可她一直流血,松‘花’就不会放心下来。
景如画是不会承认心里那点微堵和怒意,是源自于对松‘花’那点心疼了。
“是是是,马上。”系统狗‘腿’的应声道,感觉拿出‘药’。
把车里的窗子摇上后,景如画拿起‘药’,拿开松‘花’缠在手上已经被血浸湿的尾巴,滴上‘药’水。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直至完全消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好了,别哭了。”松‘花’把手放在松‘花’跟前,让它看清伤口真的没事了,才抱起松‘花’,也嫌松‘花’满身被血污沾满的‘毛’发,用手指擦了擦它的眼泪,声音带着柔意。
“主人,都是我。”松‘花’看到景如画的手真的没事了,‘舔’了‘舔’原来伤口所在的地方,哽咽道。
“不怪你,是他们。”景如画顺着松‘花’的‘毛’发,眼睛微眯,这次真是她大意了,低估了这个世界脑残粉的可怕。
原来法制社会也人的行为就不一定真的被约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