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又来一只,看拳。”武松咧嘴一笑,cao起‘棒’槌,借着月光朝着景如画的方向挥去。
武松见那大虫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起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
武松易经,困意顿时消失不见,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
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闪,闪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震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
“嘿嘿,吃我一拳。”武松闪身到大虫身后,照着第一次打虎,对准大虫的脑袋快很准的下手,景如画可不是那只智商相当于八岁孩子的老虎,又有战斗经验,况且虎躯比人体柔软度更高,景如画灵活扭动脖子,偏头躲开后,抬起虎爪,亮出尖利的趾,离着近在眼前武松的脸部一挥而过,顿时在武松脸上几道爪印。
“嘿,好家伙。”武松爆喝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丝,忍者火辣辣的疼痛右手拿‘棒’槌,左手再次握拳,两‘腿’齐上阵,企图扯住大虫的脑袋,景如画看出武松的意图,哪里肯让他得手,利落的一个转身,长尾巴一翘起,以尾当鞭,对着武松就‘抽’了下去。
那强有力的尾巴不必鞭子差不多,‘抽’在身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更别提景如画那一百万仇恨值也不是白‘花’的,一颗丹‘药’下去不仅伤好了,连同体质也增强了,在原来成年老虎的体制上正是增强了数倍,尾巴坚硬如铁,武松被‘抽’的个皮开‘肉’绽,疼的“嘶”的一声。
武松也意识到这只大虫比“上一只”大虫恐怕难以对付,再说自己对付那只大虫已经消耗不少体力,现在不但打不中这只大虫,反倒被大虫伤到了,而且这只更是凶猛无比,难道这山里有两只大虫不成?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母老虎素来比公老虎更凶悍,武松捂着被‘抽’中的部位,正值天也‘蒙’‘蒙’亮了,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先前杀的那只大虫吗?居然没死?
“待我再喝几碗再来把你拖下冈去。”想到这点,武松还是觉得保命要紧,这山冈暂且不过也罢。
景如画竖瞳一立,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变成老虎的好处就是体重变轻了,身体柔软度提高了,敏捷度也高了,嗅觉和夜视能力也远胜于人类。
景如画一个飞扑,尾巴狠狠一甩,武松战斗了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脱力,及时是休息了半夜也还是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有劲,那也是仗着醉酒壮胆,现在酒醒了,心里也生了惧意,也就先输了气场,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景如画的利爪按在地上,景如画张开虎口,对着武松的小‘腿’狠狠一咬,直到嘴里溢满血腥味,才狠狠一撕扯,连皮带‘肉’的撕下武松小‘腿’的上的一块‘肉’,深刻见骨。
“啊!嘶!”武松一声嚎叫,疼的冷汗直冒,衣襟湿了彻底,难道他武松今日就要命丧虎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