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寒低下头去，轻咬着她的耳垂，磁性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楚楚，你到底爱不爱我。”
楚楚没有说话。
陆慎寒咬的更加用力，直到她痛了，才否认着，“我不爱你。”
“再说一遍。”
“我真的……不爱你。”
陆慎寒掐着她的腰，好像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逼问着，“你再说一遍！”
“我真的不爱你，陆先生。”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用力，强迫着她说我爱你三个字。
楚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怪癖，她只知道，陆慎寒不爱她，即便是爱，也是畸形的，扭曲的，痛苦的爱。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合适。
她配不上陆慎寒，也绝不再妄想。
“说多少遍都一样，陆先生。”
“楚楚不爱陆慎寒，他们只是情人关系，陆先生，连我都懂得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再也没有要下去的心思，陆慎寒起身离开，再也没有看楚楚一眼。
楚楚睁着眼看着着天花板，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是发咸发涩的。
之后的日子里，陆慎寒每天都来，早晚都来，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折磨到她发软到身子颤抖，他才会停下来。
幸好很快就是除夕，楚楚带着沫沫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这个大大的，温暖的家。
虽然是陆慎寒的，虽然每天都做着肮脏的事情，但接沫沫来的时候，她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买了窗花和可爱的玩偶，就是想和沫沫过一个温暖的，属于她们幸福的春节。
年夜饭是在晚上，下午的时候楚楚带着沫沫去了超市，陆慎寒每一次都会给她钱，几天下来，她竟有十几万的零花钱了。
想让沫沫开心，楚楚买了很多平时舍不得吃的，沫沫听话的跟在她身边，两人排队去结账的时候，才被告知，没有会员卡，无法结账。
楚楚并不知道还有一家超市是这样的规定，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无法结账，还被收银员用打量怀疑的眼神盯着，楚楚无措的时候，听到了陆之昂的声音。
“我们是一家，结账吧。”
很久不见陆之昂，楚楚的心里是很高兴的，结完账楚楚将钱给了他，陆之昂没有拒绝，帮忙提着购物袋，准备送楚楚回去。
两人聊起最近这些天，因为是年底，公司事情很多，陆之昂一直忙着，就没有联系过楚楚。
“楚楚，你最近过的好吗？”
说话时陆之昂的眼神是在楚楚身上打量的。
他玩过很多女人，只有楚楚真的让他流连忘返，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身体会让男人上瘾。
“好，也不好，沫沫生病了，医生一直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还不让出院，今天是因为除夕的缘故，才同意我把沫沫带回来。”
“生病了？”陆慎寒有些紧张，“是眼睛上的毛病吗？”
“不是，是总是发烧，头疼。”
陆之昂嗯了一声，安慰了楚楚几句后，“我去打个电话，晚点送你们回家。”
楚楚道了谢，抱着孩子等着陆之昂。
电话打完，三个人一起上了车，扬长离去。
蓝微微忍不住出声，“那个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想起来了，你和楚楚见面的那晚，这个男人进了那个房间，和楚楚睡到了一起。”
“慎寒，看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