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名尊境,数十名地尊境。
这些人一出现,当看见刘卫手中提着的两个头颅时,一个个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情。
此时,一名尊境一脸杀气看着祁越与刘卫,“阁下是何人,为何杀我司马家两名强者?”
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华贵锦袍,庭饱满,耳垂较一般人要大一些,一看便是那种大富大贵的面相。
“叫司马文成出来话!”祁越淡淡道。
锦袍男子死死盯着祁越,怒道:“祖父在闭关,我是如今司马家现任家主,有何事情与我!”
司马家现任家主司马浩邦,司马文成的孙子。
“你?我与司马文成之间的恩怨,你一个辈先在一边待着!”祁越对着司马浩邦道。
“阁下,真当我司马家好欺负吗?”司马浩邦冲着祁越吼道。
祁越嗤笑一声,“难道不好欺负吗?我杀了你们两名尊境,你倒是上来打我啊!”
司马浩邦一脸怒容,双拳握的咯咯响,但还是没有对祁越出手。
面前之人,可是斩杀了他们两名尊境。
虽此时场中加他有三名尊境,但他依旧不敢动手!
“司马文成,再不滚出来,老夫就大开杀戒,将你司马家的徒子徒孙,屠个干干净净!”祁越这句话是加了内力的,不仅司马家的府邸听得到,整个石岩城的人都听到了。
城中的许多人都向着司马家的方向看去,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这般在司马家上空闹事!
随即,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纷纷朝着司马家的方向快速而去。
司马家的众人一个个面如冰霜,眼中杀意如同实质一般。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祁越与刘卫,估计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就在此时,一名老者弯腰驼背,拄着一根拐杖,头发花白稀疏,从司马家深宅中腾空而起,缓缓而来。
司马文成,与祁越同时代之人。
司马文成走的很慢,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司马文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死了,你居然还活着!”祁越看着司马文成,眼中有寒光闪烁。
司马文成缓缓走到祁越面前三丈处停了下来,抬头看向祁越,“越兄弟,这么多年未见,你这来看望老哥,老哥心里高兴,但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高兴是吧?这两颗头颅,便是我给你的见面礼!”祁越寒声完,一挥手,刘卫手中的两颗头颅便飞到了司马文成的面前。
司马文成看了一眼,眼中点点寒芒闪烁,“越兄弟,为何要这般呢?我们当年可是情同手足啊!”
“司马老儿,莫要叫老夫兄弟,你不配做老夫的兄弟,当年是老夫瞎了眼才与你称兄道弟!”祁越冷声道。
司马文成看着祁越,似是有些不解,“越,可是我这当大哥的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生气?当年听闻你玄剑宗发生了变故,还听你境界大跌!当大哥的当时心里急啊,但家族中事务太多,我抽不开身去看你!等我抽出身,想要去看你时,却到处都在传着你陨落聊消息!你知道吗,大哥当时悔啊,后悔没有早点去看你,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将自己关在一间房间中,整整抱头痛哭了三三夜!”
祁越看着司马文成一声冷笑,“司马老儿,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都马上要入土的人了,还是如当年一般,一副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做派,不累吗?”
“越,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你对我这般了?大哥心里实在难受啊!”司马文成着,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演,接着演!老夫今倒要看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能演到什么时候去?”祁越冷眼看着司马文成。
司马文成怔怔地看着祁越,“越啊,到底是大哥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出来,如果真是大哥做错了,大哥任你打骂!”
“还要装傻充愣是吗?老夫且问你,雪呢?”祁越对着司马文成喝问道。
司马文成听到祁越的呵斥声,拄着拐杖的手,不禁哆嗦了一下。
但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起来,可终究是没有逃过祁越的眼睛。
司马文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雪当年与我成婚后,我们二人在外出时,遇到了劫匪。那个时候,我们才是真尊境啊,但那劫匪是人尊境!我与雪联手,都不是其对手。我二人在逃亡的过程中,被那劫匪追上,终究是她为了救我,将我推开,自爆与那劫匪同归于尽了!此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愧对雪,怪我当年实力低下,没有保护好雪。此事是我之过错,我承认,你要打要骂,或者要杀了我,我毫无怨言!”
此刻的司马文成,已经满脸泪水了,就像一个泪人一般。
“呵呵,司马老儿啊,你好不要脸!当年你们是遇到了劫匪,但你个畜生为了自己活命,将雪推给了劫匪自己逃了!你知道雪后来经历了什么吗?她被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整整凌辱了一年之久啊!但她后面逃了出来,逃到了我这里,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自杀了,就死在我怀里!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祁越到此处,也是已经满脸泪水。
司马文成脸上的泪水止住了,静静站着,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