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搂着年纪能做他孙女的歌女,上下其手,那张布满褶子的丑恶面孔在此刻是那么的令人作呕。金灿灿的黄牙散发着恶臭,在歌女身上啃动着,年幼的歌女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和抗拒,而是小心翼翼的堆着笑脸扭捏着。
“三爷,我还小,别这样~”
“三爷我就喜欢玩小的!”
陈三爷胃口大开,伸出了罪恶之手一阵玩弄。
就在兴头上时,瘦高管家急匆匆的走来,在陈三爷耳边低声道。
“三爷,出事了。”
被搅了雅兴的陈三爷面露不耐,瞪了瘦高管家一眼,继续低头把玩着。
要放以前,瘦高管家说什么也不敢搅了陈三爷的兴致,可今日瘦高管家却没有离开,而是压低了声音,又道了一遍。
“三爷,出大事了!”
看着管家严峻的神色,陈三爷意识到可能真出了什么事端,便收回手将歌女放走。
待整个雅座的旁人被清空,瘦高管家当即解释道。
“余二爷的人动手了,但没成,伤了秦镇一个弟兄,余二爷的人折损过半,还留了几个舌头……”
听到这,陈三爷并未因为事情失败而恼怒,而是啧啧称奇。
他知道帽儿山的土匪有多狠,能从那些狠人手里逃脱,这秦镇当真有些本领。
“秦镇的手还在?”
“还在。”管家有些不懂,陈三爷为何纠结秦镇的手?
“不成就不成嘛!多大点事?”直到这时,陈三爷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悠哉游哉的端起一杯虎坤茶细饮:“余二爷的人嘴严着呢,咬不到咱身上,慌个甚?”
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就驾轻就熟了。
然而管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陈三爷差点没噎死。
“舌头吐了!不仅咬出了余二爷,还指名道姓是老爷您指使的,现如今那些人已经被城卫军接管,秦镇正带着人往咱们这来呢!”
“余二怎么做事的?手下的人嘴这么软?”陈三爷眉头紧皱,但依旧没有当一回事。
有谁会相信一群山匪的话?
再者,城卫军可是陈快的人,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问题在于……
“秦镇来作甚?”
难不成,那野小子还敢来找他算账?
管家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
“老爷,秦镇的弟兄怕是不行了,现在那小子正带着人过来,想要老爷的命呢!我可听说他们不仅带着刀,还有弓弩!怕是逼急了眼!”
“他敢!”
陈三爷不屑一顾。
向来只有他陈三爷欺负别人的,还从没有见过哪个被欺负的敢找他陈三爷算账的!多少达官贵人听了他陈三爷的名字,不得颤三颤,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啊!
“去给我把歌女都叫回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和陈三爷狂悖不同,瘦高管家此刻慌得一批。
“老爷,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您千金之躯,犯不上跟秦镇贱命一条脸对脸啊!万一那小子脑子一热,把您捅死了,咱们上哪哭去啊?还是先回府里……”
话音未落。
大门被人重重踹开。
浑身是血的秦镇踏门而入。
身后是一众被打翻在地痛苦哀嚎的陈家仆人,浓郁的血腥气息让陈三爷和管家脸色骤变。
只见秦镇径直逼近,将倭刀插在餐桌上。
“陈三爷,问你个事儿,今儿晚上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