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将军!水师身兼拱卫大商海域之责,不可擅动!”太史望沉声道。
宁先北是那位宁伤的亲舅舅,宁伤负伤被擒,他怎会坐视不管?
“海寇猖獗,危及大商,我等本就该率军剿杀!”宁老将军冷冷的看着太史望,言辞如刀:“太史将军不愿意出手援救,难道是想借此铲除异己不成?”
在场之人都知道他太史望和宁伤不合。
此番言论,可谓直接将他架在火上烤。
“宁老将军何必血口喷人?”太史望忌惮宁先北的资历和声望,不敢正面硬刚,只能委婉道:“我只是觉得此事,尚有蹊跷……”
“有何蹊跷?!”宁老将军冷声质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如今宁伤有难,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太史望低叹一声,迫于压力只能附和:“救自然是要救的,但东望港水军不可动!尤其是宁老将军您位高权重,岂可轻移?这样,您老坐镇军中,晚辈带人走一趟如何?”
正好也用行动堵住这老毕灯的嘴!
免得天天拿铲除异己这事埋汰他。
宁老将军定定的看了太史望一眼,冷哼一声:“你记住,若是宁伤有了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宁老将军终究是不信太史望,末了又点了一员心腹爱将,跟随太史望同去。
另一边。
小渔村正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的宝贝女儿!你在哪呀!爹爹来看你了!”
南宫厚冲下马车,蹿进村子里到处叫嚷着,引得众人围观。
“这位老先生,您找谁?”见南宫厚气度不凡,衣着显贵,妙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等南宫厚开口,身后便响起了南宫溪欣就的惊呼。
“爹!?”
“我的宝贝女儿呀!”见到浑身上下缠着绷带,还杵着拐的南宫溪欣,南宫厚心中一酸,老泪纵横:“那群挨千刀的山匪手段竟然如此狠辣,竟然把你伤成了这样!呜呜呜,为父对不起你啊!”
南宫溪欣怪尴尬的迎了上去,小声道:“爹,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妙云先生说了,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得知是妙云出手救了自己的女儿,南宫厚赶忙朝着妙云一阵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老先生不必客气。”妙云不卑不亢道。
“莺儿见过南宫叔父。”莺儿小姐过来行了个礼。
“你没什么事吧儿?”南宫厚连忙问道。
“多亏了溪欣妹妹出手相救,莺儿身体无恙。”莺儿应道。
一阵寒暄后,妙云带着南宫厚进了村。
刚一进城,这老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气急败坏的叫骂道:“你哥那个狗东西在哪?要不是他撮使你来这小渔村,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我非要活劈了他不成!”
提及南宫远,南宫溪欣和莺儿小姐神色怪异。
“爹,我说件事您一定要挺住啊!”南宫溪欣小心翼翼道。
就在她即将开口的时候,李二牛慌慌张张的冲进村里。
“快!快去港口!恩公他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