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算了。”还未等她开口,他忽然叹了一声,后一句却是不改他往日的严厉霸道:“你不一定要现在回答,嗯,做完了之后吧。”
她掬起他身侧飘下来的发丝,那一顺的长长的发,有黑有白,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满头的墨发,是什么时候,开始夹杂了浅显的白色?
应该是凌门一事之后吧,从他中了毒蛊,又为她疗伤耗尽真气的时候,那一夜之间,他的头发,插杂了些许白。
他还这么年轻。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关心过他,甚至现在还会留意他的头发。
想到这,她心内微微疼,臂弯勾在他肩颈,在他耳畔留下吻痕。
另一只手,在他腰带处悄然盘旋,轻轻拉扯,衣衫打开,起伏的胸膛在她眼上呈现,还有,那枚花草刺青。
她凝白的手掌,覆上。
感触着他急促的呼吸。
“你是不是忍不住了?”他不期然的目光从散开的衣襟处收回,隔着轻薄的衣衫,旋即轻抚遍她锁骨之处。
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去,她忽然的翻身,把他锁在她与竹塌之间,手掌还停留在他胸口,在行动前她毫无意义的说了句:“你认为是,就是。”
唇印声从那枚刺青处落响,一路而上,最后迟迟停留在他唇边。
“阿黎……”
他低吟微声,又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微微轻笑:“我怀疑你早有预谋,不然整个湖心小筑,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禽上她的唇,在她撩起他寥寥浴火的时候,早已没了解释的情绪,低哑含糊的声音,他用她的话回塞:“你认为是,就是。”
一只手想要拉开她的腰带,这才发现,她的腰带中藏着数十根细细的金丝,很精致很独特的别在她腰上,五枚铜钱紧扣在金色一端,似乎是点缀的饰物,又像是一种武器。
嗯,她的另一种防身武器。
雪白的衣裙中,透着一点看不清的金色,的确是很有韵味。
只是——
这金丝缠在她腰间,是给她防色狼用的吗?
为什么系的如此……紧!
他要解开,倒是有些为难了。
她带着看好戏的态度,有一种偏不让他得逞的调皮,自己却是扰攘他浑身欲裂的火点,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火挑逗到最深最烈。
“阿黎。”他有些急了,似乎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忽然又想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阴阴可以直接撕开衣衫,为什么非要想着解?
当然,在他真想那么做的时候,生怕这新衣服又遭他毒手,她早已乖乖的解开金丝,铜钱掉落在地,嵌入了两排竹子之间的空隙。
衣衫,解开。
风情的锁骨纤然美好,一路允上,从唇到左肩,再是锁骨那一处,留下连串浅紫的唇印痕迹,她是他的人的凭记。
掰开她五指间的缝隙,他五指深深挤入,俨然十指相扣,紧紧的护着她。
“阿黎,说我愿意。”
“嗯……”她微微一闷哼,紧抿着唇,承受他突然用力的动作。
她的手心,冒了汗。
这是她方才对他调皮的惩罚,早知道,她刚才还真不应该那样对他,现在轮到她自作自受。
她的手掌,微颤。
“夫人,我想听你唤我夫君。”
“嗯。”
“不是嗯,是夫君。”
“萧南翌……你不能得寸进尺……”
“叫夫君。”
过了好一会儿。
“夫君。”。
窗外,花好月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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