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恒,“.”
周子恒,“.”
深深怀疑受伤的学子若是知道妹妹的身份,怕还不得兴奋晕过去。
妹妹可是亲手为他上过药,包扎过手,这待遇他都没有享受过,突然之间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神色复杂之极。
李妍,“.”倒也不必这么夸张,一瓶伤药而已。
和学子们说话时,少女嘴角始终挂着浅笑。
等到学子士又缠着李妍讲李小姐的事,李妍难得平静的表情,有了一点点异样。
虽说她脸皮够厚,可是在这些单纯的学子面前,她还做不出那等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之事。
赵宗平一直不动声色打量着少女,总觉得哪里有丝异样。
他虽说八卦,心思却较其它学子玲珑许多,但一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身边的邹聿道,“你有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情形有些古怪?”
“是有点奇怪。”邹聿和好友有相同的感觉。
两个人云里雾里之际,周子恒却大肆夸耀起妹妹,“李小姐纯良果敢,胸有丘壑,医者仁心,是一个胸有大义,至纯至善之人。”
周子恒又给这些学子们讲了李妍在柳亭村医治村民的事,这事在岭南还没有传扬开来,学子士听得满脸兴奋之色,讲完柳亭村之事,学子们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央求着周子恒再多讲一些。
周子恒搜肠刮肚,最后将妹妹和母亲正在创建慈安堂的事也与学子们说了一二。
当即有学子表示要跟着李妍做善事,捐助善款。
李妍想说你们这么零花钱就留着自己花,倒也不必这么乐于行善,可学子们情绪高涨的不行,非要相助。
学子们一脸坦诚,“银子不多,我们只想为孩子们尽点绵薄之力。”
李妍和周子恒相视一笑,周子恒抱拳和学子们道,“那我代和郡的孩子们谢过各过学子了。”
这时,金桔带着花册上来了。
早在李妍来岭南前,李妍就做了依据现有的鲜花品种和价格,做了好几本花册。
鲜花图她是请了和郡县花鸟大师执笔,每一页鲜花图画工精细,活灵活现、几可乱真。
一页纸配一幅画,其下李妍亲自提笔注名注明鲜花的品种,价格,以前简略的花语介绍。
其上的字不是李妍平时里写字的风格,而是用了女孩子都喜欢的梅花小楷。
图美字好,观之令人赏心悦目。
学子们不由发出赞叹之声,赵宗平和邹聿看了,脸色也越发不同寻常起来。
心中连连感叹起少女的经商头脑,他们日常去花市里逛,还从未见过如此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