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他对李广龙说:“咱们边喝酒,边等消息。”
李广龙吩咐下去,美味佳肴和好酒送到桌上。李少龙这个平素调皮的小子,此时居然乖乖坐在吴北一侧,为他倒酒,他看着吴北的眼神,满是敬仰。
天黑下来,刚子也开车来到了李家,同行的还有红绫。
红绫之前一直住在唐家,她见吴北到了省府一直不归,便要跟过来,于是就让刚子开车送她过来。
同一时刻,龚家。
天黑不久,龚奇兵正在与龚雷商量如何对付吴北和李广龙,突然觉得浑身奇痒,骨头痒,筋肉痒,这种痛苦比犯了毒瘾还要强十倍,他完全承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发出“嗬嗬”的怪声,然后揪自己头发,用头撞墙。
眼见上一秒还正常的儿子,突然像疯了一样,龚雷大惊,连忙叫人把龚奇兵控制住。
然而没有用,龚奇兵真的像疯了一样,不停击打地面,见人就咬,见东西就摔。最后没办法,龚雷让人把龚奇兵绑了起来。
“一定是那个吴北干的!这个混蛋,我要活剥了他!”他大吼,满脸怨恨。
龚奇兵突然大哭起来:“爸,救救我,我好难受啊……”哭了一阵,又开始发疯,开始咬舌头。众人无奈,只好在他嘴里塞上东西,避免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看到儿子悲惨的样子,龚雷脸上肌肉抽搐,他沉声道:“快去请家主!”
龚长缨今年七十岁,但他的身体很好,饭量比儿子们都大,而且从少年时代便习武不辍。到这边看到孙子龚奇兵的惨样,他也是面色铁青,问:“怎么回事?”
龚雷低下头:“奇兵前段时间结识了一位叫冯二黑的高手,于是他绑了李广龙的儿子,想解决咱们龚家目前面临的药材采购困难。”
“蠢货!”龚长缨破口大骂,“我早就说过,李广龙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吴北!我们派出那么多高手,全部有去无回,你怎么还敢招惹他?”
龚雷咬牙:“爸,李广龙抬高药材价格,是往死里逼我们!我们难道就忍了?”
龚长缨长叹一声,说:“那现在呢?奇兵成了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
龚雷握紧双拳:“爸,不能再退缩了!咱们砸重金,请周佛生出手!”
龚长缨面色一变:“请周佛生?想请动他这尊大佛,我们龚家起码要花掉一半的家产!你疯了?”
龚雷咬牙切齿:“爸!咱们没退路了!李广龙的势力不在咱们龚家之下,再加上那个吴北,我们如果不拼的话,龚家会有灭顶之灾啊!”
龚长缨思索了片刻,道:“那样龚家会元气大伤的。你先去见李广龙,看他怎么说吧。”
龚雷皱眉:“爸,你要放弃奇兵?”
龚长缨冷冷道:“住口!越到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
大约晚点,一辆车子驶入李家,管家来报,说龚雷登门拜访。
李广龙看了吴北一眼:“兄弟,被你猜了。”然后让管家把人带过来。
龚雷来到客厅,他一见到李广龙,便深深一鞠躬,一脸真诚的表情:“李兄,对不起!是我教导无方,奇兵那混蛋居然干出那样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李广龙冷笑:“龚雷,你真够不要脸的。咱们打交道不是一回了,我还不了解你?要不是你的授意,龚奇那小杂种兵敢动我儿子?”
龚雷尴尬一笑:“李兄,总之是我龚家不对,我登门认错。”
李广龙哼了一声:“认错?好啊!你龚家交出来五十亿,我就选择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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