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宫非羽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脸的无语,话说小曦什么时候居然连佛宗教义都有研究了,淳于越对此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得战尊是最不屑梵谷寺的鸭米豆腐的,作为真传弟的师妹怎么会猎及到佛宗教义的呢,难道是成师伯那有相关的玉简?
很是诚心的领悟了从云曦的金玉良言之后,澄空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任务,看着身旁的众人,迷惑了,“师姐,小僧此次是奉命追敌的,只是不知怎么的竟追错师姐了。”只是······看着谛听,他觉得脑不够用了,以谛听之能根本不可能追错人的呀,但若没追错,以师姐他们的身份也不可艄为六大宗门追捕的对象,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本想混水摸鱼把人拐远了再说的从云曦,被他问得直捏耳朵,虽然这小正太比较好唬弄,不过之前自己所干的事还真的不太好解释,转了几圈眼睛,最后还是朝曹白抛了个眼色,“快想个法。”
收到暗示的曹白,抚着下颚,极力开动脑筋,而后阴阴的笑了。
一看他这计入贼眼的表情,从云曦便明白,他想到办法了,于是拍拍澄空,“师弟呀,这事师姐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还是让师兄他们和你说说吧。”说完,手用力一推,直接把澄空推上了宫非羽的羽扇上,很不厚道的当了甩手掌柜。
接住飞摔而来的澄空,淳于越笑得极为优雅·“小白,既然师弟有疑问,你就细细的向他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古灵精怪的师妹都甩手了,纯善如自己当然更无法胜当此任。
对此,曹白自是没意见,当然也是不敢有意见,应了声是,便开始拉过澄空细细胡吹。
循例的清咳一声,引来澄空的注视·曹白笑着揖手行礼,“您好,我叫曹白,是小姐的仆从。”
“曹白施主好。”澄空急忙还了一礼,心中却很是迷糊,这位施主到底是哪位小姐的仆从呢?
当然这问题现在并不是重点,所以曹白根本没再解释,简单的介绍完自己后,便直接转入了正题,“此事真的要说·还得从头说起,对了,不知澄空小师父可知道有股势力在暗地里蠢蠢欲动之事?”
蜃龙的事虽然没公开,但是各大宗门的精英弟都已经被告知,作为谛听兽主的澄空自然不会不知,于是点头道,“小僧有所听闻。”
曹白顿时一脸轻松的笑了,“既然您知道,这事就好说了。”他还真怕他不知道呢,若是不知·下面的事就不好扯了。
笑完之后,曹白神色一转,满脸严肃·“既然您知道这事,我也不再多说,我家小姐正是奉命下山查探此事的,顺便也寻找各神兽的下落,说到这个,相信小师父也该明白我家小姐肩负多重的重任了。”
澄空再次点头,虽然他仍是没搞清楚他的小姐是哪个,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肯定人家的辛劳·查探神秘组织还要找神兽·可以说没一件是简单容易的,两样一起干·会有多辛苦完全可以想象,澄空对曹白口中的小姐顿时深感敬佩·其实他也很想出一分力的,但师父担心他年少无知会出事,硬是不肯让他离寺。
看他点头了,曹白心中暗自偷笑,脸上却满是愤慨,“您知道,可是您那位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弟却不知道,你说我家小姐从千泽之地追到火焰山,又追到魔境最后追回龙洲城,这一路上暗算不断、阴谋不断,可谓是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查到珍宝阁其实就是对方埋在修真界的探,其重要人物就藏在龙洲城的珍宝阁中,小姐为了修真界的和平与安定,不顾自身的安危,以法阵将这群狼野心的家伙困在了珍宝阁中,联同南宫少爷他们一起将其歼灭,你们梵谷寺的人居然在法阵外强行破阵,让那邪修有了可趁之机竟想自爆与我家小姐他们同归于尽,小姐好不容易解了这危机,并捕抓了那邪修差点逃脱的元神,结果竟有人趁着她搜魂查探那神秘组织底细的时候,招呼都不打就朝她拍出了一个大手印,对了,小师父你知道那大手印是什么来的吗,差一点就把我家小姐给拍废了。”
曹白越说越气愤,最后说得那是唾沫横飞、激愤异常,让澄空越听脸上的愧疚就越明显,曹白最后的问题更是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低声道,“那是本寺的大罗金刚掌,最为刚烈凶猛。”澄净师侄也真的是太莽撞了。
“什么?”曹白一把跳了起来,双目圆瞪,“我家小姐为了修真界拼死拼活的,你们的人居然一出手就是最刚烈凶猛的大罗金刚掌,这也太不知好歹,太没良心了吧。”
澄空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惭愧的气息。
明白这小光头完全入套了,曹白得意的朝从云曦作了个成了的手势。
听得目瞪口呆的从云曦,瞅着他,狠狠抹了把脸,丫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伟大的。
看着一脸得意的曹白和满身愧疚的澄空,淳于越等人额挂黑线,真相了,原来人是真的可以这般无耻的。
"谢谢夜炽风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