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清淡淡一笑,谦虚道:“我在庵里时,曾见过师太用这法子救过人,正巧李二狗媳妇和那人情况相差无几,这法子才管用。”
这些天,她总会梦见尼姑庵和一个老尼姑,猜想和原主有关,便找了个理由。
“我还以为真有那金刚钻,原来也不过是棒槌吹火,一窍不通,瞎猫碰死耗子而已。”刘三媳妇见李二狗媳妇有了苏醒迹象,感觉脸上被姜澜清打了响亮的一巴掌,恨得咬牙,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想要嘲讽几句。
姜澜清不怒反笑,绣眉微挑:“我是瞎猫碰死耗子怎么了?你还没这本事呢!”
刘三媳妇被姜澜清呛得动了几下嘴皮子,一个字也没蹦出来,用眼刀子狂甩过去,在心里不停咒骂姜澜清。
两人针锋相对,屋子里的人都在旁看笑话,见刘三媳妇如斗败的鸡,焉了下去,站一旁的杨树苗斜睨了刘三媳妇一眼,说道:“清姐,你犯不着跟某些人生气,有的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彻底坏透了,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姜澜清看向杨树苗,两人相视一笑。
刘三媳妇又气又怒,正想破口大骂,床上的李二狗媳咳嗽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李二狗媳妇没醒来前,有人还怀疑姜澜清的方法救不了人,坐等看笑话呢,此刻,没人再有异议,看姜澜清的眼神都变得尊敬,觉得姜澜清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村里人大都想法单纯,只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他们就会对你高看一眼。
姜澜清用一颗大葱就能救一个神医都说不行了的人,他们能不尊敬。
有几名妇人对姜澜清有了结交之意,碍于场合,要不都与她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