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点兴趣见见吕布,看看传闻的吕布与真实的吕布有何不同……”徐庶兴味的道。
看看他可是人君之像啊。
司马徽笑道:“莫非元直如今也信这些道学了?!”
“不,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断。”徐庶笑着大踏声的进去了。
司马徽哭笑不得,道:“那你还问我?!”
“好奇嘛,咦,那许汜呢?!”徐庶好奇的道:“可看出什么了?!”
“你莫问我……”司马徽道:“我不想告诉你……”
“……”徐庶哈哈大笑,道:“莫非以后能封侯?”
司马徽却是笑而不语。他抬首看天。打算留在这里,继续看看以后。
这几日夜观星象,却见出现了一颗古怪的强势到耀眼的星象。
见到吕娴,司马徽却知道,十有七八怕是应到此人身上了。
真是奇怪,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还有凭空变出来的突然出现的星不成?!
一定要探个分明。
搞学术的人,一旦来了好奇心,便是赶也是赶不走的。
待离的远了,许汜才道:“女公子奈何不请这两人入仕?!”
“这二人不会轻易投效我父,还需耐心。”吕娴道:“过犹不及啊。”
许汜点点头,道:“那我便待之以礼。”
“嗯,只是少去打扰,偶尔送些肉食,书藉之物便可,名士未必瞧得上钱财。”吕娴道。
许汜便一一应了。知道这两个人与自己是不同的人。
陈宫笑道:“女公子又要耐心钓鱼了?!”
“不错,”吕娴笑道:“既来了,就休想走。真是没想到,竟真的来了。”
这两个人,你去请,人家也不会来的。
之前吕娴就觉得檄文一发,必定要吸引些名士前来,还想着徐庶可能会来,万没料到连水镜都来了。
赚大发了。
此时一定要稳得住。
“我听女公子之意,是恐他们去投刘备?!”许汜道:“这可如何是好?!”
“对这种名士,一定要有胸襟,他们若去小沛,你不必拦,还要以车马相送。”吕娴道。
许汜叹道:“只恐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吕娴哈哈大笑,道:“若真是天意,亦无可奈何。不求收为己用,但求与名士一谈,既便是他日在战场相见,也是不憾。”
许汜一时感慨不已,倒是佩服吕娴的气魄了。她是真的看得开,虽然有喜色,然而,却并不强求。
这样的人,便是许汜也折服极了。
那两个人要是眼没瞎,也不至于非去投刘备。
许汜一时倒也安了心。
陈宫却笑道:“我看女公子是另有别计,来了的鱼,哪有放开网撒到别人兜里的道理?!”
只怕是有赚人的办法。
吕娴却是对着陈宫一笑,道:“公台不知道这类人有一个可怕的特点。”
陈宫道:“什么?”
“好奇心。不满足了好奇心,他们是不会走的。留着留着就会留下来了。”吕娴笑道。
“他们一定会见到主公,不然不会罢休。”陈宫明白了。陈宫用兵方面,的确是个高手。
然而,识人用人,他却不及吕娴的。
许汜也恍然大悟,喜色道:“如今的主公,倒是经得起考验了。倒也不惧人识。”三人哈哈大笑,各自回府。
经过良久,檄文也已到了许都。众人知之,皆脸色微变。报知曹操,曹操一见檄文,先是极怒,大骂道:“逆贼,昔随董卓劫迁天子,流涉百姓,今竟然敢发此檄文来骂我!吾必亲往诛之,以泄吾愤!”
曹操气的不成,徘徊几步,又骂道:“必踏平徐州,食吕之皮,寝布之肉,方解此恨。”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一时自然大骂解气。
随即又慢慢的冷静下来,觉得吕布不太对劲。吕布向来无志,这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如今坐震许都以威天下,诸侯莫不口声顺从,何人敢如此挑衅?!
真别说,吕布还真是吃了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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