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惨叫一声,被我打得一个趔趄,大骂一声“卧槽尼玛”。
三个室友一下向我冲过来,把我按翻在地,凳子也“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动静。
我觉得整个人暴戾得一匹,猛地撑起身子,一把抓起桌上的钢笔,将笔帽拔开。
“你踏马再给老子阴阳怪气?!”我猛地将尖锐的钢笔尖,扎进了室长的手臂。
在他凄惨的嚎叫声中,我不顾另外两人的拳打脚踢,猛地拔出钢笔,又一次扎进了他的肩膀!
钢笔本来用的什么墨水我已经不知道了,只看到出来的时候一片殷红,像是红墨水一般滴落。
三个煞笔室友欺软怕硬,彻底被吓傻了。
“林飞,你踏马疯了?!”室长色厉内荏,我都听出他声音中的惊恐了。
“对,老子是疯了!”
“是不是老子平时太好说话了,让你们觉得很好欺负?”我咬牙切齿的,握紧钢笔尖抵在了他脖子的大动脉上。
室长一个哆嗦,彻底怕了,声音都在发抖:“林···林飞,有话好好说啊。”
旁边一个室友也慌了:“林飞,你不要乱来,捅出事你要坐牢的。”
我“呸”地吐了口唾沫,阴鸷地看向他:“你看老子怕不怕?”
“老子不想说别的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寝室的老大。”
“你们可以不服我,也可以跟我对着干。”
“但是听清楚——”
我凶残一笑,感觉整个人狂躁无比:“有本事就弄死我,要不然以后日子还长,我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慢慢玩。”
有个室友竟然咽了口唾沫,喃喃道:“神经病。”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笑呵呵地看向室长:“服不服?”
室长没吭声,脸色阴晴不定。
我手中的钢笔尖,用力扎进了他的胸膛,直接“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老子问你踏马的服不服?!”
室长痛得惨叫连连,竟然哭出了声:“服,飞哥,我服了,你是老大!你是大哥!”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暗骂一声窝囊废。这还只是不过两三厘米的钢笔头,跟开山辺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把你胆都吓破了?
真是他娘的好笑,老子戴上面具他们怕是都不敢多看一眼,摘下面具竟然被这种东西欺负到头上?
“你们呢?”我看向另外两个室友。
有了人开先例,两个室友似乎是觉得有台阶下,对视一眼就答应下来。
我也就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不管是谁说的,一个个找你们慢慢玩,听明白没有?”
三个人顿时唯唯诺诺地点头,保证不会说出去。
一个室友带着室长去医务室,另一个则哭丧着脸给我递烟,笑得比哭还难看:“飞哥,抽烟。”
我心安理得地让他给我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寥寥烟雾。
爽。
操踏马的,算是狠狠出了口恶气。
“我明白了。”我弹了弹烟灰,突然咧嘴笑了。
“啊?”这个室友懵逼地看着我。
如果熊猫身份早晚要败露,那我不如让所有人都认清一件事。
不需要熊猫身份,我林飞也不是谁都能踹一脚的路边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