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等你驾鹤离开,我再给你戴绿帽子。
“王爷可真好。”
箫澈轻笑:“你是本王的爱妃,不对你好对谁好?”
傅吟霜皮笑肉不笑地道:“王爷待我太好了。”我都快感动死了呢。
马车稳稳地停在瑜王府门口,傅吟霜等箫澈下马车后,她慢悠悠地下来,刚从马车里钻出来,就看见一只手伸过来,那只手直接修长,干净的一尘不染。
她抬起头望向手的主人,只见他朝她微微一笑,“爱妃,本王扶着你,免得你摔着。”
傅吟霜:“……”这到底是玩的什么游戏,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摔着,你一个病秧子不摔着我就谢天谢地了。
箫澈可不能与她在一起时出事,万一把罪名推到她的头上,可就不好了。
傅吟霜视线再次望向面前那只手,算了,难得他有这份孝心,她也不好让他失望不是。
傅吟霜的手搭在箫澈的手心里,病弱归病弱,不过他的手掌心是真的宽厚。
还没等她感受那只手的温度,就被紧紧握住。
瑜王府,傅吟霜也算是常客了,门口的守卫都认识她,每次来也会放行。
不过这次是与箫澈一起来的,她的身份又多了一个,瑜王的弟妹。
进去也十分顺利,早已经有人去通传。
傅吟霜走在箫澈身后。
等到了十字路口,箫澈停下来,望向傅吟霜,“你去看望四嫂,本王待会来找你。”
傅吟霜应道:“我知道了。”
箫澈走后,傅吟霜这才迈着欢快的步子朝储玉宛走去。
这段路她再熟悉不过。
如今,感觉却变了。
傅元宵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小鸡,是原来的好几倍大,会飞会跑。
傅吟霜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笑着喊道:“霄霄,我来看你了。”
傅元宵抬起头,看见傅吟霜来了,她高兴站起身迎上去,“大姐。”
傅吟霜嗽了一眼她刚刚蹲过的地方,看见了好几只鸡。上次就瞧见了,她也没顾得上问。
“霄霄,你怎么突然想着养鸡了?”
傅元宵看了一眼自己一手养大的鸡,就把当初怎么养它们的故事说了出来。
傅吟霜闻言笑出声,“霄霄,你真的是太单纯了。”
傅元宵无奈地耸耸肩,“我又不认识它们。”
“大姐知道,走吧,大姐给你带了好吃的。”傅吟霜揽着她的肩膀往屋里走。
傅元宵听到有好吃的,立马来了兴致。
这次,傅吟霜给霄霄带了烤蛋糕。
傅元宵还没吃过的,第一次尝试,味道还不错。
“原来还可以烤这吃,很香。”
傅吟霜勾起唇角,“煎炸烤都可以,不过味道不同罢了。”
傅元宵还是还能佩服傅吟霜的,什么都会做。
她吃了两个烤面包,然后一脸好奇地盯着傅吟霜看,“大姐与辰王洞房了吗?”
傅吟霜摇摇头,“辰王是病了,没办法洞房。”
傅元宵这才想起来辰王病了,“那等他病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傅吟霜笑着道:“那就不是洞房了,是圆房。”
傅元宵问:“有什么区别吗?”
傅吟霜摇头,“没什么区别,就称呼叫法不同罢了,都是夫妻第一次同床。”
傅元宵听明白了,“那我与箫霁若是同房,是不是也是圆房?”
“对,是圆房。”傅吟霜一脸八卦地凑过来,笑着问:“那霄霄有与瑜王圆房吗?”
傅元宵摇头,“没有。”
傅吟霜闻言笑了笑道:“没事,圆房这事急不来。”
傅元宵吃着手里的烤面包,想了好一会,还是决定问问大姐。
“大姐,同房时,为什么会痛?”
傅吟霜惊讶地看着霄霄,“你怎么知道同房会痛?”
“箫霁他说的。”
“原来如此。”
傅吟霜在心里冷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疯子,居然和霄霄说这个,也不怕吓到霄霄。
“瑜王说的对,确实会痛。”
傅吟霜瞧着一脸天真的傅元宵,她感觉到自己有点施展不开,换做是别人,她就可以凯凯而谈。
还可以告诉她,如何缓解疼痛。
面对什么都不懂的霄霄,她是真的有些施展不开。
她想了一会,凑到傅元宵耳边道:“霄霄,因为……”
傅吟霜没有详细说,说了她也不懂。
傅元宵似懂非懂看着傅吟霜,心里还在消化着她刚才的话。
傅吟霜故作轻松地道:“霄霄不用担心,到时,你这样告诉瑜王就可以,他会想办法缓解疼痛的。”
只要箫霁不把疯批的那一面对霄霄,应该会心疼她,不会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傅元宵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姐。”
傅吟霜叹息一声,“说实话,我都不想嫁人,一点自由都没有。”
“没有自由吗?”傅元宵表示很疑惑,她觉得挺好的,没有什么不自由的。
傅吟霜知道霄霄想的简单,深宅内院那些勾心斗角,杀人不仅血,吃人不吐骨头。
霄霄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霄霄你不懂,侧妃没那么好当的。”
傅元宵听完后,转身进来屋里面,再次出来时,手里多了好几张符,她把符塞进傅吟霜的手里。
“大姐最近遭小人,这些符就是防小人的,大姐贴身带着,小人就欺负不到大姐。”
傅吟霜瞧着手里的符,又看着一脸自信且神秘的霄霄,上次妹妹也给了她符。
她怎么感觉妹妹有点神神叨叨的?
傅吟霜迟疑了一会,还是姜符收起来。
霄霄的一点心意,不能让她失望。
“有时间,我们一起回娘家吧,热闹一些。”
“嗯,我也想爹了。”傅元宵发现自己有点恋家。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过去几日,反正她就是想了。
傅吟霜没待多久,就跟着箫澈离开瑜王府。
夜里,傅元宵拿着书在翻看,是一本算命的书,她穿越过来时一起跟着过来的。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她把书收起来,抬起头,就看见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来。
不用看见正脸,她也知道是箫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