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凝猫的掺和,紫琅夜和月凤歌少吃了些苦头,身上结结实实的绳索被解开了。
然而,他们此刻却半点都没有自己得到了自由的开心高兴,反而要随时防备着身边这个小炮弹朝自己袭来。
而凝猫,若非是慕容北辰把她牢牢框柱了,她非得直接扑上去跟他们两人走不可。
慕容北辰再次感觉,这两人是在是危险又可恶,把他的人掳走不说,竟然还敢给她洗脑,让她这般死心塌地地把他们当爹娘!
可恶可恶!该死该死!
紫琅夜和月凤歌都没想到凝猫这个神经病,竟然还被人当成了宝贝疙瘩,两人也是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后来听到慕容念之软软地叫她娘亲,再看慕容北辰对她的那股子呵护劲儿,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原来这神经病,竟然是这么大的来头!他们当年可真是有眼光,抓人那简直是一抓一个准。
还未待他们沾沾自喜,便感到了慕容北辰盯着他们那几乎要吃人的冰冷目光,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齐齐抖了抖身子。
后来,凝小n几个连番出来跟紫琅夜和月凤歌两人打了个照面,每个人打照面的方式自然不同,但是无一例外,凝小n见到他们的时候,眼底眉梢都带着欢喜和亲切,甚至还有股浓浓的依依不舍。
面对凝猫的热情,紫琅夜和月凤歌干咳不止,面上欢喜,内心咆哮,不约而同的,心底都生出了一股子名为心软的情绪,只是都被他们十分果断地掐灭了。
怎么会心软?怎么可以心软?这可是个神经病啊!发起疯来那可是能把人折腾死的!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
而慕容北辰看着凝小n每个都对着两人热忱无比,拉着他们絮絮地问他们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了,怎么都不来看她云云。
最后凝猫还问,“现在好了,咱们又在一起了,那我们啥时候启程上路啊?”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来众人齐齐一抖。
等等,什么启程上路?上什么路?
慕容北辰面色阴沉,有必要的话,他倒是可以先把那两人送上黄泉路!
紫琅夜和月凤歌也是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一脸苦相。
别别别,没人要跟你一起上路,你在这儿当皇后当得不是挺好的嘛!为啥一定要那么执着地跟他们上路呢!这不是互相为难彼此吗?
慕容念之则是一下就揪住了凝猫的衣角,小脸上满是紧张害怕。
娘亲要和这对外祖父外祖母一起去哪里?难道又像以前那样,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吗?
凝猫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已经引得众人心里齐齐恐慌,纷纷变色。
最后,慕容北辰出言很是哄了许久,才把她和念之打发走了。
偏生凝猫离开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她回头望着的,还不是自己,而是紫琅夜和月凤歌那对贼夫妻,眼神间很是恋恋不舍。
这就更让慕容北辰火气更飙了几分。
凝猫刚离开,他沉着脸,扬手就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惊得紫琅夜和月凤歌两人身子齐齐一抖。
“尔等大胆贼人,还不给朕跪下!”
慕容北辰的这一声如同惊雷爆喝,叫殿内随侍的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
而紫琅夜和月凤歌,他们两人这么多年,还没怕过谁,要说真的怕过什么的话,那,那便只有凝猫这个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