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苦涩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酸涩的味道从墨言的唇中浸入过来。
安然瞬间瞪大了眼睛。
马丹,她知道这药难喝,没想到味道竟然这么感人!
“唔,唔……”安然奋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推开墨言,远离那非人类的味道。
可惜,她的力量哪里能与墨言相比,她的脑袋被扣的死死的,苦涩带着酸酸的味道在两人相接的口中蔓延开来。
安然忍不住就皱了眉。
所谓是不做死就会死,这药本不该这么难喝,只是安然为了惩罚墨言不听话动武,故意加了些黄连,早知道,她就不加了。
苦死她了!
墨言吻了许久,直到苦涩的味道散去,淡淡奇异冷香蔓延开来,他一直紧扣着安然的脑袋才稍稍松开了些许。
安然却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放下了。
苦涩的味道她都熬过来了,没道理,到了该品尝甘甜的时候松开。
轮到安然不依不饶的在墨言口中探索着,吸取着那淡淡的冷香。
墨言眸中划过一抹笑意,薄唇微启,随着安然去了。
又过了许久,安然才松开墨言,两个人的唇都有些肿,泛着点点亮光。
墨言只是看着,神色就深了许多。
安然却一下子抱怨开了,“你太过分了,下次喝药不许吻我!”
墨言挑眉,“你配的药,总该尝尝味道,我们要同甘共苦。”
安然哼哼唧唧,“这药也太苦了。”
“你配的,你怪谁。”
“你若是不惹我,我至于故意往里面加黄连吗?”
“恩?故意?”
安然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嘻嘻哈哈说道:“这药可是帮你熬过千千结发作的,能少疼一点,我研究了许久才研究出来呢!”
墨言没有说话。
安然将手腕送了过去,“还有一味药,也该喝了。”
墨言看着安然雪白的手腕,上面还有一道道浅浅的疤痕,虽然每次都用最好的伤药,但是却无奈伤的次数太多,到底还是有疤留了下来。
墨言不动,安然又把手腕往他面前递了递,“快点!”
以前都是她划破取血,后来墨言心疼,就是他咬破手腕直接吸血,这样伤口会小一些。
墨言一手握住安然的手,一手在她手腕上一道道浅浅的疤痕拂过,眸色愈发的深,只是到底没有再磨蹭,低头咬破了安然的手腕,开始吸血。
当安然热热的血流进他的体内,墨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辈子,他能遇到她,是他最大的幸运。
墨言喝够了量,在安然手腕的伤口上舔了几下,这才松开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挖出些许碧绿的膏体,一点一点抹上。
安然看着墨言小心翼翼抹药的样子,唇边忍不住划过一抹微笑来,明明只是很小很小一个伤口,每次他都这般认真的抹药,好像伤的多么了不得一般。
用了饭吃了药,两人手牵手,回到了房间,相拥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千千结发作。
安然低声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虽然喝了药,但是这次会比往日都难熬一些,我 一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熬过去,好吗?”
墨言捏了捏安然的小脸,“放心,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