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内侍领命,赶紧前 <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赶紧前去通知三位大佬。
……
此时刚过晌午,几人都在府中刚刚用过午膳小憩片刻,得了皇帝的口谕,赶紧收拾一番匆匆来到太极宫。
宫门处三人正好走个碰头,相互之间见礼一番,齐齐入宫。
李二陛下在神龙殿予以召见,一见面,便让内侍将那道窦靖的奏疏拿给三位宰辅细看,说道:“汝等且看看这奏疏。”
又命人端来茶水,君臣四人席地而坐,没有丝毫君臣之分。
奏疏在三人手中轮了一圈儿,最后的宋国公萧瑀看完,默默的将奏疏递给内侍,低头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水,又与李绩、长孙无忌互视一眼,三人尽皆一声不吭。
心内却各自掀起惊涛骇浪!
大家都知道水师出海探索远洋一事,也知道水师船队从远洋带回来一些东西,更多的都是一些作物种子,甚至于骊山房家农庄栽植的那些作物,很多人去往骊山游玩的时候也都远远的见过。
但是能够有如此惊世骇俗之产量,却依旧令人难以置信。
当然,再是难以置信,他们也不信房俊以及窦靖敢于犯下欺君之罪,那么李二陛下将他们三人喊过来的用意,显然就已经不是高产量作物本身的事情了。
再联想到奏疏当中太子的名字……
萧瑀跪坐在地席之上,上身前俯,口中道:“老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长孙无忌亦俯身道:“此等高产作物实乃天赐祥瑞,必是上苍护佑陛下早已完成千古一帝的宏图霸业,臣等虽肝脑涂地,亦当追随陛下,开创千古未有之辉煌盛世!”
这两人出言贺喜,李绩也不好一声不吭,只得附和道:“陛下呕心沥血夙兴夜寐,感召天地祥瑞降世,天下臣民沐浴皇恩,吾皇万岁!”
李二陛下捋着胡须,看着面前三位朝廷柱石,眼神深邃,沉吟未语。
长孙无忌抬头瞅了瞅李二陛下的脸色,略微直起腰身,缓缓说道:“嘉禾降世,乃是普天祥瑞,更是无上功德。然而此份奏疏当中却将功劳尽皆归功于太子,老臣却认为不妥。当初极力推动船队出海远洋之人乃是房俊,得到新式作物种子之后,悉心培育使之结出累累硕果者亦是房俊,即便是司农寺于此之中亦不曾有太多参与,更何况是太子殿下?此事朝野上下人尽皆知,如今贸然将功勋让予太子,恐怕非但不能使得太子得到万民推崇,反而会惹出非议,有损皇家威仪,还请陛下三思。”
萧瑀蹙眉,立即说道:“赵国公之言诧异,派船出海自然是由房俊主持,但船队归来之后,太子殿下无比重视,曾多次前往巡视,亦曾叮嘱房俊对于海外带回之作物种子要悉心培植,不可疏忽懈怠,这些都在奏疏之中严明。太子身为储君,自当坐镇东宫,只需谕旨下行自有臣下奉旨操办,何须亲力亲为?只要在太子指导之下取得成绩,自当归功于太子,如此有何不妥?”
他是力挺太子的,此份奏疏明显出自于房俊之授意,焉能由得长孙无忌在此肆意诋毁,使得太子得不到这次大功,不能提振威望?
至于太子是否曾在此事当中处于主导地位……那还不是房俊说了算?只要房俊愿意将这份功劳让给太子,谁反对也没用,毕竟从一开始这些作物的培植便处于房俊的掌控之下,他说谁参与了,谁就参与了,反之亦然。
李绩沉默不言。
本应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足以铭记青史,如今却尚未来得及欢喜,便开始无休止的斗争。
房俊那厮虽然有些时候率性而为有失稳重,但政治目光却是一等一的,只要太子一日不能坐稳储君之位,这种斗争便会一直延续下去,若是晋王当真争储成功,更会愈演愈烈。
李绩最不耐烦的便是这等政治斗争,这一点他与房俊的想法几乎一致,斗争会导致大量的内耗,若是将这些力量用在对外战争之上,足以使得大唐平灭诸胡,倾覆吐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