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族在我边关平繁的调兵,欲意何为?还想听听先生对此有何见解?”铸剑师言道:
“白蚁族兵马在大峡谷集结并且平繁的调动,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白蚁族在大峡谷屯兵,其一是对我边军起到震慑作用,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其次,蚁族与滑蚁国近邻,白蚁族如果借此攻下滑蚁国,那我们蚁族就会受到威胁。相信不出三日就会有使臣出使蚁族,请求出兵救滑。”相国小蚁也正是为此事而犯愁,道:
“若是滑蚁国使臣前来请求出兵相援,我又当如何?”铸剑师对此只说出了两个字,道:
“出兵。”小蚁听到此,又问道:
“若是出兵与白蚁族交战,意味着与白蚁族撕毁和约,白蚁族就会借此为由,兵犯大峡谷,我又当如何?还请先生教我。”铸剑师又道:
“滑蚁国地处蚁族与白蚁族之间,两地接壤,处于要冲地段。若是此次白蚁族攻下滑蚁国,白蚁族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这对于我们蚁族来说是相当不利的。若是蚁族答应滑蚁国的请求出兵援助,解了都城之围,滑蚁国对蚁族是感恩戴德,与蚁族结盟,可与白蚁族相互牵制,相国可借此权衡一下,是弊多还是利多。”相国对此是沉默了很久,对于铸剑师的言论是心服口服,道:
“先生此言有理,先生可随我入朝,大王必将重用。”铸剑师婉言拒绝,道:
“我乃山野村夫,难登大雅之堂,厌倦了朝廷的尔虞我诈。相国大蚁,还是请回吧。”小蚁起身,道:
“先生可在我蚁族多留几日,我尽其所能劝谏大王亲自相请,请求先生入朝相助。”铸剑师起身行礼,道:
“那我在此恭候大王前来。”上柱国带领小队虫马冲出重重包围,向蚁族都城奔去,当上柱国到达清水河河畔之时已经是精疲力尽。
上柱国进入蚁族都城,直奔相国府,拜访相国小蚁,道:
“相国,我滑蚁国被白蚁族三十万大军所围,危在旦夕,请你出兵救我滑蚁国吧。”相国起身扶起上柱国,道:
“好,我们立刻进宫面见大王。”随后吩咐家丁备车,相国与上柱国一起走出相府,相国站于一侧,先请上柱国上车,自己随后,向蚁族王宫奔去。
相国小蚁与上柱国一起进入王宫大殿,面见蚁王,行礼道:
“大王。”随后上柱国站出。道:
“大王,我滑蚁国被白蚁族大军所围,请求出兵,救我滑蚁国吧。”蚁王有些迟疑了,问道:
“它是何蚁?”相国站出,道:
“它是滑蚁国的使臣。”蚁王又问道:
“相国,你看寡蚁要不要出兵?”相国很是坚定的道:
“出兵救滑,滑蚁国与我蚁族近邻,若白蚁族攻下滑蚁国都城,恐对我蚁族不利。”蚁王听后,道:
“好,就依相国之言,出兵救滑。”随后以猛蚁为将,率兵八十万救滑,由上柱国带路。
就在这个时候,白蚁族大军在都城之下集结,开始发起总攻。守将站于城楼之上,面对士卒,道:
“将士们,我们要守住都城。上柱国来信,援军立刻就到。”这句话激励将士死守城池。
城下的大军列阵,盾牌兵上前,弓箭兵与车骑兵在后,其旌旗飘飘,黑压压一片。
站于战车之上的将军拔出腰间的长剑,直指前方,呼道:
“进攻。”将士们拔剑敲打盾牌,齐呼道:
“大风,大风。”长戈一出,缓缓前行,又齐呼道:
“大风,大风。”城上的弓箭兵上前,拉弓搭箭,对准城下的三十万大军,待敌军逼近之时,守将拔出腰间的长剑,呼道:
〱“放箭。”箭羽落下,士卒躲于盾牌之后,弓箭兵上前,拉弓搭箭向上射出,箭羽如同乌云密布般在上空射来,守城的士卒死伤一大片。
它们前仆后继,躲于城垛之后,箭羽从它们耳边射过如疾风飕飕。向城下放箭,阻止敌军前行,箭羽落于盾牌之下铛铛直响,箭羽穿过盾牌射中大腿或脚,盾牌之后很多士卒中箭身亡。
它们冒着箭雨前行,抬着云梯奔袭,有的兵卒中箭倒下,后面的兵卒冲上,到城楼之下搭上云梯,开始向城楼之上爬。
城楼之上的士卒举起石头重重的砸下,如同是在下冰雹,砸中的兵卒非死即伤,尸体填满了护城河,堆起一座座小山,第一波退去。
第二波冲上继续攻城,踩踏尸山攻上城楼,厮杀,掉落,后面的大军一起涌上。
就在都城即将被攻破之时,援兵赶到,与敌军厮杀。城上的兵卒死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了援军,高呼道:
“援兵到了,援兵到了。”开城出全部兵力迎敌。上柱国带兵杀入敌阵之中,敌军大乱溃逃,上柱国带兵追去。
旌旗东倒西歪,丢盔弃甲。猛蚁将军站于山头观望,从未与敌军将领谋面,都城之围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