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不知礼节,请大王不要怪罪。”蚁王掀开帘子,在二妃的陪同之下车,站于前,道:
“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吧。”随后将大王迎请进屋,入堂坐下。二妃四处张望,一脸嫌弃,道:
“大王,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都热死了。”蚁王道:
“二位爱妃,寡蚁带你出来是体察民情的,寡蚁当年过的比它们还苦。”颜氏站于一旁,傻笑道:
“寒舍简陋,简陋。”蚁王四处张望,道:
“铸剑师呢?怎么不出来见寡蚁?寡蚁可是听取相国的谏言才来拜访的。”二妃怨言道:
“这铸剑师可真是无礼,不就是一个铸剑师嘛,还劳烦大王亲自前来。”蚁王轻声道:
“爱妃不得无礼,它可是相国的举荐,必是个虫才。寡蚁这是求贤若渴,应该前往,应该前往。”二妃开始撒娇了。
道:
“臣妾这是心疼大王嘛。”蚁王哄道:
“二妃辛苦啦,辛苦啦。”随后捏起一个果子喂之,道:
“你一个,你一个。”二妃低头行礼,道:
“谢大王。”小蚁拉出颜氏,道:
“先生啦,它去哪里啦?”颜氏急道:
“我也不知道,可急死我了。”小蚁也是急的直跺脚,道:
“还不快去找。”颜氏道:
“我这就去找,这就去。”颜氏走出院门,向身后望了一下,转身唠叨个不停,道:
“这到哪里去找?都城那么大。先生也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在,你去哪里了嘛?”又没有指定的目标,只有在大街之上转悠,望着虫来虫往,心中更是迷茫。
这个时候,铸剑师在酒楼之上陪同几个朋友饮酒,与朋友谈论天下事,煮酒论英雄。
一个朋友言道:
“论天下之事,谁能一统南海?结束战乱,让百姓安居乐业。”铸剑师提出白蚁王,道:
“白蚁王有称霸南海之雄心,加之有贤相家蚁的辅佐,白蚁王如何?”另一个朋友言道:
“家蚁虽贤能,治国使百姓安泰,不足一统南海。白蚁王好大喜功,且刚愎自用,使君臣离心离德,且国力不足。”旁边的朋友听后,道:
“你周游南海诸国,见多识广。”铸剑师默默的点头,又问道:
“我在乳螺西洲待过一段时间,见乳螺西王雄才大略,一举灭掉蟑螂国,收复旧都永城,那么乳螺西王又如何?”这个朋友道:
“乳螺西王沉稳但早逝,国力大不如从前,对于攻打蟑螂国收复旧都永城的时候,战争旷日持久,规模甚大,国力耗损巨大,不足以一统南海。”铸剑师又问道:
“乳螺南王任用贤才,国力蒸蒸日上。乳螺南王可一统南海否?”这个朋友道:
“乳螺南王虽贤明在外,但城府极深,治国用阴谋,恐诸国不服,不足以一统南海。”这个时候,颜氏找来,站于一旁,道:
“先生,原来你在这里,我是四处寻找都找不到你。”铸剑师转身问道:
“何事?这么着急。”颜氏急道:
“相国大蚁和大王到我酒肆,等你很久了。”铸剑师欣然道:
“相国果然没有失信。”颜氏急道:
“跟我一起回去面见大王。”铸剑师在这个时候不慌不忙,道:
“不急,让它们在多等一会儿,我们坐下来听听它们议论天下之英雄。”又转身坐下来,问道:
“蚁族的蚁王可以一统南海诸国了吧。”这个朋友言道:
“可!蚁王虽没有主见,也没有像乳螺西王那么雄才大略,但有贤相小蚁的辅佐,广施仁德,赢得天下虫心。虽国力不如白蚁族、乳螺西洲、乳螺南洲,但是各方面发展迅猛,一统南海诸国是早晚之事。”铸剑师听到它对蚁族如此评论,甚是欣慰,道:
“诸位此次是为……。
“它们齐声回答,道:
“投奔蚁族而来。”铸剑师道:
“我此次面见大王定劝谏大王修建招贤馆,聚集天下虫才。”另一个朋友心喜,道:
“好啊,中土的齐国有稷下学宫,我南海蚁族有招贤馆,齐心协力为大王出谋划策,一统南海,消弭战争让天下无战事,百姓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