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样捂着脸也不是事呀,反正与任生长夜夜欢愉,算是她的半个男人。
蔡子妃也豁出去了,猛地放下手,叱咤:“不就是做个梦嘛,又不是真的推倒你,何必较真?再说了,也不是光我一人做梦,难道你就不做梦?”
任生长甩了个白眼球,暗自腹诽,我是给你看病,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更没有与你较真的道理。
“我说大姐,这就是病,知道吗?”
蔡子妃的窘态有点缓和,反驳道:“做梦也是病?头一次听说,你别吓唬我......”
任生长撇撇嘴,不屑地说:“你觉着我闲着没事,随便拿子虚乌有来糊弄你,有意思吗?我说几天没见面竟然瘦成这样子,果然有问题。”
蔡子妃不自觉摸摸自己脸,心中疑惑,瘦也是病?
“生长,你说我真的病了?”
任生长不得不一般正经,严肃说:“不错,蔡姐,你真的病了。”
蔡子妃有点拿不准,虽然自己没有减肥的念头,却没来由地瘦了。
可是,满大街女人都嚷嚷着减肥,又有几个减肥成功?这也说明减肥不容易。
好吧,老娘瘦了。
放在别人身上,这是好事。
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不是好事,是病了。
喔靠,讲不讲道理了?
蔡子妃感觉这很不公平,凭什么!
“仅凭瘦点,就说我病了,好像没有说服力。”蔡子妃伸手托着胸前,颠了颠:“好像这里没有瘦,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是不是为了吓唬我?”
花痴的确凶猛,根本不把任生长当外人。
虽说任生长灰常喜欢欣赏,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正事要紧。
“大姐,等到这里瘦了,恐怕要变成俩布袋,你真的愿意看到这一天?”
任生长就不明白了,说服一个人还真是难。
哼哼,吓唬一下也好。
当然,等她老了的时候,一定是这个模样,谁让她的那么大。
果然这一手其效果了,蔡子妃明显吓住了:“啊......”
蔡子妃再一次恐惧,脑补一下干瘪的模样。
括怕,太阔怕了。
蔡子妃扯扯任生长的衣服,略有撒娇。
“你不要总是吓唬我,好歹拿出个有说服力的道理。”
废话,任生长不是一直在说服她嘛。
这妞花痴太严重,也不知道怎么读的博士。
好吧,我耐心一点,让她知道花痴多么可怕。
“在我们国家,确切地说是我们民族,把白天称作阳,夜晚比喻为阴,这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