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色的a4行驶在偏僻的乡道,晃晃悠悠中许正突然醒来,鼻翼之间全是女人用的高档香水味,看了一眼车窗外面,道路两边斑驳陆离的黑影,再往前看,车头奥迪大灯开起了远光灯,前方扇形区域亮如白昼。
自己这是在哪儿?
这香水味不是小蕊姐,她也从来不用这玩意,等到许正转头看向驾驶位,蓦然一惊,这开车的女人竟然不是韩蕊。
标准的轻熟女,亚麻色微卷的头发,上身穿着奶白色衬衣,一对凶器呼之欲出,衬衣衣缝间隐约能看到粉粉的罩罩,再往上看,细长优美的脖颈下面有两窝精致的锁骨。
女郎脸蛋妆容精致,称得上101分的漂亮,多一分给了她的年纪。
这可比自己平常打赏的那些网红强了百倍。
不对,许正突然奇怪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打赏过那些网红?
而且他现在好像对这女孩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这什么个情况?
一时间许正犹如梦中,不辨真实,自己不是应该趴在办公桌休息的吗?
“大叔你一直这么看着我,人家很害羞呢。”女郎娇羞的说道,只是她说是这样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把本来就短的短裤往上拉了拉,露出了紫色的花纹。
两条在灰暗中闪着滢滢白光的细长双腿,更许正呼吸急促起来。
“美女,还有多长时间就到了?大叔可等不及要吃掉你!”这时,许正开始说话,只是他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是他本人。
这不就是王淮的声音吗?
突然间,许正往右边车玻璃一看,前方大灯的余光发反射在玻璃上,他看到了上面赫然是王淮的面貌。
一瞬间,他直接头皮发麻,全身像是冰冻了一样,思绪电闪之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应该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自己怎么感觉这么真实呢。
就是有一点不好,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王淮的身体,自己想看到的都是王淮看到的,这附身一样的体验和看电影有啥区别?
除了自己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啧,这肯定是系统的原因,不知不觉,系统好像无声无息中开始了升级,每当案子胶着的时候,好像系统就会用这种托梦的方式给自己提供线索,比如隐杀榜上面池教授的案子。
这一刻,许正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难道这个失踪案也和池国铭教授有关系?
正当许正在梦中瞎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手伸向了刚才让自己心动的那双细腿儿,这...这么猥琐的人肯定不是自己,没想到这个王淮看着老实,年龄都45了,玩的还挺嗨。
女郎并没有阻止王淮的得寸进尺,反而深吸了一口气,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大叔,这都快到了,别急吗?”
王淮嘿嘿一笑,左手传来温润的感觉,摸索了一阵。
嗯,这个女人腿上起了鸡皮疙瘩,也许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喜欢让王淮触碰吧?
“我去,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可惜此时,许正虽然和王淮视觉、听说,触觉同感,可他都是被动的,除了心里能想,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包括非礼勿视,包括王淮触摸了到一片湿润。
过了一会,他仿佛听到了水声。
好在,车子一拐,许正听到一辆辆汽车因为车速太快轮胎和地面摩擦声和车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这时,女郎把王淮的手拿了出来,羞羞的笑道:“大叔,你看这地方怎么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咱们去后排谈谈心。”
可惜许正没有感应不到此时的王淮在想什么,但想来应该是饥色的那种。
这不,给人一向老实的王淮,此时表现的急不可耐,“没想到美女你喜欢这调调,这儿好像确实比宾馆更有意味,不过,这里好像是天天高速附近吧?
你可真会选地方,这附近,估计就这儿晚上不会有人来...”
王淮说着说着竟然想把刚才左手伸进黑洞洞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许正吓的亡魂大喊,这王八蛋你咋啥东西都吃呀?
活该你失踪!
好在,人家女郎替许正拦了下来,“大叔,咱们赶紧去后面吧,要知道您可就包我两个小时,这都浪费了十几分钟呢。”
此时的王淮一拍双手,急匆匆的拉开车门,“是呀,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可是等他下车之后,突然,“砰”的一声,他的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后他的身体踉跄两步昏倒在了地上,倒地的时候,双眼仿佛看到了两个男人...
许正本以为梦境到此就结束了呢,谁知道画面一转,王淮迷迷糊糊的醒来,后脑勺钻心般的疼痛,他想喊出声来,可等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全身有种冰冷的感觉,嘴里还塞着布条,连动都不能动。
勉强转转头,许正借用王淮的视野看到了他身前站着几个人,具体分析不出来。
全都笼罩在黑夜中,也分辨不出他们的长相,只是王淮感觉这些人都是打量货物的眼光盯着自己。
突然,王淮看到了那位引诱他的女郎,此时的女人穿着一身笔直的黑色西服,脸上妩媚之色尽去,反而变成了都市精英女郎。
她拿着笔,指向王淮的眼睛,“此人双眼无近视,无散光,身体无恶疾,刚才的各种检验报告你们也都看了,李先生、王先生现在请你们把自己心里的价格写到纸上递给我,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
黑暗中有两个人凑近打量了一下王淮眼睛,没有说话,各自递给了女人一张纸。
接着女郎又伸出手指按了按王淮的心脏,“我们除了刚才的检测报告,还调查了此人的家族史,无心脏病史,所以,大家可以放心竞拍。”
黑暗中又走来四个黑影,他们轮流把手按在王淮心口上,仿佛在感应这颗心的跳动。
这些人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思索了半天,然后各自写了什么,递给了女郎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