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没交代清楚。
秋进冬就像挤牙膏一样又挤出来一些。
个子不高,细皮嫩肉的,左眼睑有一个大雀斑,都跟痣差不多了。
苏忆安有画面感了,这不是那谁吗?
苏忆安带着无比痛恨的心情给秋氏母子治好,因为她不是专业人员,手法“不熟练”,费了好大的劲才完成,整个过程,鬼哭狼嚎的。
苏忆安提出了一个嫌疑人的名单,人就在县里上班,等抓到一看,这和秋进冬所说的一模一样啊,连那个大雀斑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就这个怂样能是主谋?苏忆安不相信,有这个经济实力就不用大晚上偷菜了,挣那三块两块的。
背后肯定另有其人,苏忆安建议深挖,或许会有惊喜。
苏忆安被三轮跨斗送了回来,下午邱大姐就哭哭啼啼地找过来了。
真是晦气!白红梅把楚楚往苏忆安怀里一塞,“回屋去,关上门,别吓着孩子。”
这种时候,还用讲什么理?送上门的出气筒,不打白不打。
白红梅的大笤帚奔着邱大姐的身上就来了,没头没脸,打的来人直躲。
“快来看看楚营长不讲理的丈母娘啊,打人啦,这是仗着女婿的官职欺负人啦。”
这是想以弱者的身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论官职,楚闻松是副职,她男人才是正职,欺负人轮得到苏忆安?
真是颠倒黑白。
声音传了出来,任百康作为邻居和战友,就从家里跑了出来。他现在的脚还不敢太着地,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
邱大姐一边叫一边躲,俨然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对象。大门是开着的,人都不往外跑。
任百川挡在两人面前,“有话好好说,都是战友,不至于。”
邱大姐恶人先告状,“任连长,你不知道啊,我一进门,楚营长的丈母娘就开始打人,老穆好歹也是楚营长的上级,哪有这么明摆着欺负人的。”
“闻松不在家,家里除了老人女人就是孩子,你话都不说进门就哭,你给谁找晦气呢?到底是谁欺负谁?”
任连长觉得白红梅说的很有道理,“嫂子,你有什么事就说话,哪有进门就哭的?老人可忌讳这个了,怪不得人家会生气。”
在邱大姐的眼里,任连长这是屁股坐歪了。
“任连长,我知道你媳妇跟着她家干活,为了那仨瓜俩枣的,你昧着良心说话,真是白瞎了你这么大个个子。”
任连长本意是想息事宁人,都是一个营的战友家属,闹起来谁的脸上也不好看。
“行行行,我不管了,你们继续。”
这句话在邱大姐看来,还是不行,不符合她的利益。
“任连长,你是非不分吗?哪有怂恿她继续打我的?”
任连长都要无语了,他就不应该出来!
家属院离菜园不远,王相云也听到了,怕出什么事,几个人就跑了过来。
结果听到的是邱大姐的指责,王相云的火气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