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秽气躁动了。
犹尔眉头紧锁,忍着体内蹿腾起来的疼痛,将手中的伞塞进晏音手中,颤抖着嗓音说道:“明日见。”
便是抬脚欲走,却不料这次的秽气躁动来得无比猛烈,不过一瞬便刺激得他失去了意识。
手中被硬塞进一把雨伞的晏音刚把伞拿稳,便见眼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翩翩贵公子朝自己摔了过来。
〲晏音下意识伸手将他接住,脚步被带得不禁踉跄了两下。
男人无力地倒在了自己身上,晏音一手环住他,鼻间尽是对方淡淡的清冷香,很雅的一种味道,无法用言语形容。
晏音有些懵了,拿着伞的手不停地戳着他,“喂,那个谁,你什么情况?”
耳畔,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晏音仰了仰伞,视野开阔后,此处小巷中不见人影,唯有一旁的路灯照亮着连接天地之间的雨线,密集成网的一片,离灯近的似还能瞧见漾着线条状的淡淡荧光。
晏音:“……”
这算是碰瓷赖上她了吗?
轻叹了口气,晏音认命地运起灵力将人扛在肩上,疯狂地跑向悬浮公交车的站点。
她都差点忘了她是要去赶最后一班悬浮公交车来着,可千万别错过了,城外区没有出租车行业,她不想扛着一个男人走回小租屋。
好在,晏音的运气向来不错,赶到悬浮公交车将将起步准备开走时抵达了。
晏音就这么扛着人上了车,还顺手付了两个人的车费钱,顿时惹来一车子人怪异的目光。
晏音视而不见,反正戴了口罩,认不出来她是谁。
只要她不社死,社死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