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她就是因为没证据啊!
林菀羲真的太狡猾了!
出门故意不带人,在半路堵她,把她伤成这样,现在又来装无辜!
“皇后娘娘,小王斗胆,请问皇后娘娘今日是否独自一人路过城郊的树林?”韩天启问她。
林菀羲点头,“嗯,路过。”
“那皇后娘娘就是有嫌疑了,或许姮悦说得是对的。”韩天启认定了林菀羲。
赵嬷嬷不淡定了,“南疆王,这就有嫌疑了?你知道那片城郊,每天路过多少人吗?砍柴的,烧香的,上山打猎的,还有进皇城的,出皇城的,可都是要路过那里的。”
“你凭什么就认定皇后娘娘做的?再说了,老奴说难听点,皇后娘娘要真的要杀姮悦郡主,还非得出了城再杀吗?”
“就算要杀,怎么不杀个透透的,还让姮悦郡主活了下来,还来指证皇后娘娘?”
“要换成是老奴要杀人,肯定把她手也砍了,让她字也写不了。”
“还有,你们一个大队伍,怎么就姮悦郡主一个人落了单,她干嘛去啊?是不是想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被谁给捅破了?”
“咱们皇后娘娘心情不好,出门去见佛祖,竟然还被人给泼脏水,真是够够的了!老奴都替皇后娘娘难过呢!”
赵嬷嬷一番话,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说懵了。
宋立真心想给赵嬷嬷竖个大拇指。
要不说是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呢!
宋立又偷偷看了眼墨靖然的神情,注意到他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这会儿也舒缓了下来。
“啊啊啊啊!”韩姮悦喉口又冒出腥甜,生生吐了口血出来。
疯狂的用手指着林菀羲。
林菀羲无视他,反过来对韩天启说,“或许,南疆王可以问问姮悦郡主,自己受伤之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吧,否则怎么无缘无故被人伤成这样。”
若不是韩姮悦先出手,今日她是不会与她动手的。
因果循环,韩姮悦不过是自食恶果而已。
林菀羲说完,便走了。
走之前,墨靖然上前一步,还想和她说什么,林菀羲已经径自从他身边走过,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墨靖然眼看着她就这么走了,耳边又回荡着韩姮悦的叫声,烦躁的要命。
“宋立,你留在这里善后。”
<b/> 说罢,墨靖然快步追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林菀羲已经走远,墨靖然定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在黑幕中,逐渐的消失不见。
这一刻,墨靖然心中一紧。
恍惚间,他有那么一种感觉,有一天,她会和她一样,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身边。
为什么明明是他坚定的说,不会给她多余的东西。
可现在,心里却那么不是滋味的。
心中,有这么一瞬,他是后悔的。
说不清,道不明。
连他自己也觉得现在特别的矛盾,他甚至迷茫到,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韩姮悦遇袭的事情,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出动,最后都没找到任何的线索。
韩天启认定他们是不想查,但找不出证据,只能咽下这个真正的哑巴亏。
韩姮悦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
在受伤的第五日,韩天启便带着韩姮悦,离开了皇宫,前往南疆。
时光流逝,转眼过去一个多月。
八月底,盛夏酷暑来袭,墨靖然坐在御书房里,数着日子。
整整三十四天,他没有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