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相信那个老板了？”秦天看着面前狂热的女鬼，感觉对方脑子有点不正常。
女鬼激动道：“他的店里，那么多小丑面具，我们也能感受到那些小丑面具中散发出来的鬼的气息，当然相信了。”
“我们当时在鬼境也活动了好几个月，知道鬼几乎是不可能作为一个物品存在的，因此相信了老板，相信了载体的特殊性。”
“我们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
秦天突然感觉有些反胃，忍着这种情绪继续问道：“所以，那三只厉鬼，也是面具店老板介绍给你们的？”
“对......”
看样子，面具店的老板果然不简单。
秦天当初在面具店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根本看不透对方的实力，连对方是什么级别的都不能确定。
“他把那把刀拿给我们，说能召唤出三只来自别的鬼境的九级厉鬼，我们拿到尖刀之后，立马现场实验了，发现真的可以！”
“这个尖刀，就是那几只厉鬼的载体，载体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当然相信了！”
“他说能够成功拥有载体的鬼，一定是本身怨念极其强大的鬼，一般自然死亡、意外死亡的鬼，是几乎不可能拥有载体的。”
“当时我们就知道，我们的小北，一定能拥有载体。”
“我们知道小北不仅恨我们，也恨他的亲生父母，于是去找到那两人，加上尖刀内的三只九级厉鬼，去找出了小北。”
“只有这样，他死的时候，怨气才会浓郁到极致，拥有属于自己的载体。”
“因为怨气太过浓重，就算在表面上杀掉他，他也无法死透，总会有不甘心的怨气流散在鬼境中，这些怨气，就是形成载体的关键。”
“不愧是我们的儿子，他成功拥有了小丑面具载体......”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等小北被人唤醒的时机，一直等着小北来杀我们。”
说着，女鬼深情地望着前方的林北。
林北不为所动。
不管是人还是鬼，他永远都恨这对夫妻。
带给了他那么多痛苦，却美名其曰对他好。
秦天说道：“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用尖刀当做载体的这几只九级厉鬼，在去了别的层数的鬼境之后，还能现出本体？”
谭悦在去第一层鬼境之后，就无法凝聚出本体，只能作为小丑面具存在了。
女鬼笑道：“那是因为这几只厉鬼拥有载体的时间已经有好几年了，准确的说，是在拥有载体后，被唤醒好几年了，现在的小北去别的鬼境，也是无法凝聚出本体的，但只要时间够长，怨气凝聚的够多，总有一天能在别的世界凝聚出本体，包括现实世界。”
原来这么简单。
需要的只是时间。
“你清楚那三只厉鬼的背景吗？”
“不清楚，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们似乎也愿意见到小北拥有载体。”
“那他们刚才为什么又要急着杀了我们和林北？”
“我不知道，我对他们到底有什么想法不清楚。”
秦天扭头看向林北：“我问完了。”
林北没有反应。
女鬼深深地注视着林北：“小北，你一定要做最强的鬼，争取在半年之内，就能在别的鬼境也凝聚出本体......”
她的话似乎深深刺激到了林北，还没说完，就被林北用手术刀一刀刺中心脏的位置。
女鬼脸上却没有半分怨恨和痛苦，依然用那种眼神注视着林北：“小北，记住妈妈说的话......”
林北又用刀子在女鬼心头搅了一搅，女鬼彻底咽气，化为鬼气进入林北的鬼刀之中。
就在这时，所有人脑海中都响起了副本完成的提示。
奖励，被诅咒的载体，已经出现在秦天的空间装备中。
秦天将东西取出来，顿时有些诧异——这是一支外壳斑驳的口红。
其上散发出诡异的气息，一看就是不祥之物。
成员们都是围过来：“这就是副本的奖励？”
“一支被用过的口红？什么鬼啊？”
“我靠，如果这东西是载体的话，那么里面究竟有有鬼还是没鬼啊？”
听见张煜的话，秦天浑身一震：“对啊，我们现在知道载体是什么东西了，必须得先有鬼，才能形成载体......”
“也就是说，这只口红里，存在一只鬼？并且是怨气很大，足以形成载体的鬼？”
“这载体前面还有被诅咒几个字，感觉不是普通的载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