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头的紫袍道人向黑衣女子打了一个稽首说道:“敢问居士为何城中伤我参星观外门道人,此番前来又为何而来呢?”。
黑衣女子准备直接解下背后黑布长条说道:“我又不信你参星观可别这般称呼我,本姑娘就是看你们仗势欺人,前些日子城外如此,今日在城内仍是如此,仗着道观山门大就能在城中胡作非为是吗?”话音刚落黑布长条已经挥在身侧。
对面的紫袍道人轻捋了下胡须再次说道:“哪定然是误会了,我参星观一向照顾山下凤城百姓,再此建立分观也是方便城中百姓不用徒增上山进香的路途苦难,还请莫要随意欺辱我道观名声”。
说罢,紫袍道人身后的道士已然齐齐排开一副迎敌姿态准备对付黑衣女子,黑衣女子轻笑一声不再言语,向前一步黑布长条拖在身后准备向前挥出。
对面的道士也同时拔剑出鞘,天气仿佛能看到下方的情形一般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道观面前,黑衣女子单人对阵十四名紫袍带剑道士。黑衣女子向为首的紫袍道士奔去,与人还有十步距离挥起黑布长条成刺剑状向前直冲。
紫袍道士向后一掠准备躲闪,不料黑衣女子长条下挥猛猛砸地借助那道挥击地面的冲劲整个人空中弹射而起,一脚就踹向了为首的紫袍道士,道士被直直踹向了道观门口的台阶上伏地不起。其余十三人立刻围了上来准备将黑衣女子围住。
黑衣女子只是左手握住黑布长条再次拖于地上,侧身面对躺地上的那紫袍道士,右手也同时握住黑布长条在自己身前挥出一个半月形状,用剑急忙格挡的道士都被劈到在地,有人到底瞬间呕血不止。
黑衣女子看了看其他不敢上前的紫袍道士,一阵嫌弃地说道:“还是你们山上的耐揍一些,你们这些剑都提不稳的如何当得参星观道士啊,以后不要随意欺负百姓我见一次收拾一次”。
说罢黑衣女子系好黑布长条在身后往东城径直走去,走到临近林满六家铺子门口的街巷时,就看到短衫少年在哪东张西望终于看到自己了,一路小跑地跑到自己身前说道:“黑衣姐姐你能教我武功嘛我也想像你这般厉害我想护住自己,我想护住爹娘”。
黑衣女子看向这名少年,看到他还在泛红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对他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处,之后还需要走你家在此,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是多看书求取个功名实在的些,现在世道已经比以前好的太多,并不是所有事情只能用武力来解决”。
林满六面对这样的答复没有办法在奢求更多,只能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可这样以后如何才能保护好爹娘保护自己,父亲在外劳作务农十几天才能从公家地里回来一次,娘亲身子又不好容易生病还要照看铺子,我就应该这般受着屈辱永远无法提起头吗,这名少年眼睛又开始管不住的流下了泪水。
黑衣女子看着这一幕有些生气地说道:“一个男人怎么总把哭挂在脸上,哭有用嘛,如果哭有用今天你对着那些欺负你的臭道士哭啊他们会就这样放过你嘛,你哭的多了你娘亲病就会好吗?”。
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黑衣女子想着好像自己说的太过火了,只能缓和了下自己的语气:“别哭了,我教你些防身的法子以后勤加练习应对些街边上的斗殴应该还算凑合吧”。
短衫少年听着黑衣女子的话立马抹了抹脸止住了自己的哭声对着黑衣女子急忙点头致意,黑衣女子只能跟着林满六去往了他家铺子。